齊文歡當時喝了幾杯正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時候,就真的一個人上去了。
結果等待完一天一夜,他睡醒睜開眼看差不多要走的時候,發現不太對勁。
電梯完全停了,整個走廊昏昏暗暗的,他沒遇到一個人,覺得不對勁打算走樓梯。
結果他怎么都走不出去這一層不說,樓梯一直繞來繞去,仿佛只有這一層。
他那時候才知道怕了,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結果后來還能聽到各種腳步聲和喘氣聲哭聲,跟他很像,嚇得他不輕。
說到這,齊文歡抹了一把臉,氣得不行“該死的段越,等老子恢復過來弄不死你,嚇死老子了嗚嗚嗚幸虧老子剛去叢林冒險回來背著個雙肩包,里面塞了不少當時收集到的各種壓縮餅干和水,否則這20天沒被嚇死也被餓死渴死了”
這大概是他覺得自己唯一運氣好的一次了,當初冒險結束跟旅行團在機場分開后,他得到的獎勵是一堆的餅干和水,他這人對于獎品都是藏起來日后拿出來炫耀,所以雖然這些東西隨處可見也當寶貝一起帶著了。
這幸虧帶了,否則真的就段越給的三天的食物,肯定活不到現在。
一旁的繆烽聽到段越兩個字臉色難看之極。
白道長意識到什么,也皺著眉看去“繆家和段家有仇”否則不至于設下這么惡毒的計謀不惜用人命來算計繆家。
繆烽嗯了聲,也沒瞞著“段家先前跟繆家一起競標這塊地,后來沒競爭過。段家有個小輩氣不過私下里找人打我那侄兒,但沒打過,反而被侄兒給打斷了腿,在醫院躺了三個月。這事后來私了了,段家也說這事就這么過了,誰知道私下里竟然搞這種事,甚至狠毒到用人命來害繆家。”
這個段越就是之前繆家小輩打斷腿那個段家小輩的親哥。
從小聽說性子就狠,但拿無辜的人來報復,真的有點不是東西。
齊文歡聽完更氣了,這跟他有什么關系
“段越特么有病吧老子哪里招惹他了”
郝吉鑫探出頭,猜到一種可能性“大概也只有你在圈子里身份不低,家里又受寵,但一根筋容易被刺激到莽撞,這賭注明顯不對還真的去了。”
別的富二代可吃不了這個苦。
齊文歡“”這話怎么聽著像是夸他又像是在罵他
郝吉鑫“說起來你那幾個損友也不行啊,聽繆會長的意思,你家找你好多天了,結果他們都沒說過”
齊文歡氣得罵了句臟話。
一旁的謝清風這時開了口“繆會長最好最近小心一點,這個段越身邊應該有個很厲害的人,當晚聚會的幾個人怕是已經不記得打賭的事。”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修為怕是不低。
齊文歡能活到現在,除了他命大帶了足夠的食物和水之外,還有那些鬼打墻里設置的針法的鬼祟沒對他動手只是模仿,應該也是賭如果齊文歡活下來剛好能讓繆烽的人出手時剛好親手害死齊文歡。
無論哪一種,繆家與齊家的仇是結下了。
繆會長是天師協會會長,他協會里的天師卻誤殺了一個大活人,那么不說協會,繆烽這個會長怕是也當不下去。
所以這次的事,除了要對付繆家外,怕也是針對繆烽。
尤其是要將他從這個協會會長位置上拉下來。
繆烽聽出畫外音,臉色微變“多謝謝先生提醒,這事我定會小心。”
齊文歡也已經從郝吉鑫這邊知道這次是這位長得好看的大師救了他,差點要撲過來拜把子“這位大師,等回頭我恢復了,肯定設宴感謝大師。”
郝吉鑫低咳一聲“設宴就不必了,剛剛替你恢復體能,消耗大師不少修為,銀貨兩訖就行了,十萬。”
誰想跟他設宴啊,他自己忘了自己就是宴會上差點被送走
齊文歡想到他之前還餓得眼冒金星,稍后就好了,立刻點頭如蒜“應該的應該的。”
人既然救了,事情也了了,謝清風轉身看向繆烽“接下來的事就不歸我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