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王六看向胡道長“他們是不是對我什么東西了”指的自然是符紙。
胡道長也皺著眉,捏著一張符紙抖了抖一算,搖頭“沒有。”
王六氣得臉都綠了,但這個啞巴虧顯然是吃定了。
但剛剛看到美色起意的小心思也散了,也不敢讓繆烽幾人靠近,隔了十幾米擺了另外一桌“你們坐那里。”
聽說繆烽找到一個很厲害的高人,他本來還不信,但現在卻信了。
謝清風落座后瞥了眼身邊淡定自若的小皇帝,眼底忍不住也浮現笑意,內力這么用,也就小皇帝了。
被內力掌風所傷,現在還不明顯,等他們離開后過幾個小時怕是這六少的眼睛至少一個月睜不開。
但到時候可就不管他們的事了,就算是監控也查不出來到底怎么傷的。
繆烽看到這樣的王六,對今晚上帶走段越不抱希望。
王六感覺到眼睛稍微舒服了點,瞇著眼去看繆烽“繆會長,不知道你這次約見段越什么事段越可是我的人,如果只是一點小誤會的話,繆會長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就這么算了,怎么樣”
對方輕描淡寫的話把繆烽給氣到了“王六,給你面子你一個私生子的面子值幾個錢”
他毫不留情的一句話讓本來還嬉皮笑臉拿毛巾敷眼睛的王六沉下臉,眼神陰戾狠毒,讓本來還瞧著不錯的一張臉有些猙獰“繆會長,有些話能說,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自從他到王家,已經好幾年沒人敢當著他的面說私生子這三個字了。
這個繆烽的確勇氣可嘉,他很、不、高、興。
繆烽是的確生氣的,畢竟王六為了一己之私,差點毀了繆家兩三年的心血不說,甚至差點要了齊文歡的命。
他身為天師協會會長最討厭的就是拿這種本來是做好事的本事作惡事“我說得難道是錯的,就算你老子今天在這里,繆某也這么說。雖說說人不說短,但你放任手底下的人殘害人命,這可比我這口舌之爭要心狠手辣的多。”
對方都敢這么不拿人命不當回事,他戳他肺管子怎么就不行了
郝吉鑫以前也覺得揭短不少,但這會兒卻想拍手叫好。
一個暗地里壞事干盡的還覺得他們揭短不地道
那被他差點害了的人上哪兒說理去
王六死死盯著繆烽,突然笑了,但眼神里沒笑意,抬眼瞧了胡道長一眼,隨后慢悠悠道“看來繆會長火氣很大啊,聽說繆會長這次帶了幾個大師過來,那晚輩不才這邊也有位大師,我們兩邊比試一下怎么樣要是繆會長贏了,今晚在場的人你可以隨便帶走任何一位。當然,要是繆會長輸了,你帶來的人可就要留下任意一位了,留下誰,可就要我來選了。”
他的眼睛一邊被先前的中年男人用毛巾捂著,另外一只眼卻是落在謝清風身上,目的顯然不單純。
繆烽眉頭緊皺,剛想說什么,胡道長卻已經起身“白道長,好久不見,難得在這里遇到,干脆切磋一下。白道長不會是不敢吧”
白道長沒說話,只是臉色不太好看,顯然沒想到同行竟然墮落到這種程度,不堪與對方為伍,說話都不愿意。
郝吉鑫恨不得把那個王六一拳給打趴下,但明顯擋著這么多人不行,他偷瞄一眼謝清風,看到謝清風輕微一頜首,頓時精神抖擻起來,干脆站起身“這位誰啊,白道長是長輩,比試的話怎么輪得到白道長出馬我們就能跟你比,還是說你們連我們這些年輕人都不敢,不會是不敢吧”
先前胡道長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去。
不就是激將法么,誰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