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風嘴角揚了揚,指了指旁邊的郝吉鑫“為了防止作假,就由胡道長對我們這邊的人施展一段孟婆符。他是我們的人,記憶消除不會耍賴。”
換而言之,如果用王六這邊的人就等同于說他們會造假,畢竟讓他們自己人裝作記憶會消失也是可能的。
胡道長望著郝吉鑫齜牙咧嘴的笑差點沒氣死,但六少那邊皺著眉顯然不高興,顯然是覺得孟婆符先前被他說的天上有地上無的,結果這符別人也會
沒直接說,但態度顯然已經不太好,對胡道長的本事也產生了懷疑。
胡道長咬著牙想著自己的孟婆符這么厲害,就不信這個年輕人真的能解,說不定對方是從哪里聽說過,就是故意的,想逼他自己主動放棄認輸。
胡道長硬著頭皮“可以。”
郝吉鑫上前,由艾副隊上前拿出一個紅綢帶,按照謝清風的要求,給郝吉鑫纏了六道,打了兩個結,等做完這一切,艾副隊將紅綢帶解開后放到口袋里,站在一旁沒有再離開。
只是抬眼時和謝清風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但已經心照不宣。
謝清風這才看向旁邊從頭到尾皺著眉的胡道長“開始吧,讓他記不得剛剛被纏了六道紅綢帶打了兩個結這件事就算胡道長贏。”
胡道長還在遲疑,但那邊王六已經不耐煩,催促了一聲,他只能讓人端來一杯酒水,寫了一張符,在酒水上方捏著符紙一晃而過,下一刻符紙燃燒起來,與此同時,胡道長額頭上有冷汗冒出來,但強忍著沒吭聲。
等一切做完,他嘴上默念著什么,將酒水遞給了郝吉鑫。
郝吉鑫毫不遲疑一杯飲盡。
酒水估計太辣,他伸著舌頭吐了兩下,下一刻眼神有一瞬間門迷離,但很快清醒過來,而這一瞬間門的不自然并沒引起旁人的注意,隨即看向四周“開始吧,我們要消除哪一段記憶”
艾副隊雙眼帶著詭譎的光“你還記得剛剛我對你做了什么嗎”
郝吉鑫往后懵退兩步“啥你對我做什么了”
艾副隊“你還記得我在你手腕上纏了幾道紅綢帶嗎”
郝吉鑫“什么你給我纏紅綢帶了”
他這話一出,頓時在場的人都覺得匪夷所思,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能消除人的一段記憶這可比催眠師還厲害。
同時白道長繆會長臉色凝重,偏偏這胡道長卻是用在了不該用的地方。
胡道長額頭上有冷汗,看向謝清風“該解了吧你能不能解,不能解這一局就是我們贏了。”
如果對方能解還好,那符紙留在對方身體上的作用也就消失了,如果對方不能解,就將人扣下,對方一行人還是任他們拿捏。
謝清風看向艾副隊,后者不動聲色點了一下頭,謝清風這才看向郝吉鑫,懶得再用符紙,直接以指尖為引,憑空在郝吉鑫腦門上畫了一個符文,拍在了郝吉鑫的眉心。
幾乎是同時,郝吉鑫的眉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一個金色的符文,消失殆盡的同時,他猛地不舒服往旁邊一歪頭,剛好在垃圾桶里吐出一口酒水。
就是赫然呈現黑色,與剛剛透明的酒水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