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他證明了一件事,摔下去的確能瘸了殘了,只可惜,殘的是他。
牧重后來把自己從一個加害者變成受害者,畢竟誰也不會想到他會自己把自己給弄殘了,牧稟就這么順理成章成了替罪羊,養子除掉了,但他真正想除掉的人卻安然無恙,反而是他沒了機會。
牧重一蹶不振了一段時間門,隨著時間門推移,他干脆出國,一邊說自己在療養院治療,另一邊卻是拿著牧董給他打的錢給自己鋪路。
牧董說到這的時候嘆息一聲,臉色憔悴,眼下青黑,自從知道真相他好多天沒怎么睡好,他覺得是自己的錯,是他沒教好兒子,但既然知道了,他不能讓人繼續錯下去。
做錯了事,那就要受到懲罰,他也不會偏袒,等找到人會按照律法來辦事,只可惜他壓根找不到牧重。
“我聯系了療養院那邊的人,他們說他很少待在那里,只找了個人假扮他。我找人查了他的入境記錄,他一年前就回國了,但具體在什么地方卻不知道。這次牧啟的事他不知道是找誰弄得這么狠毒的手法,我擔心要是再找不到他,他會不會繼續對牧啟下手”牧董絕對相信這個兒子干得出這種事,畢竟他連親大哥都想害死,無非就是覺得如今他瘸了,只是讓大哥也如此并不能取而代之,只有牧啟出事或者死了,他才能順理成章代替。
這種人心理已經扭曲,親情在他眼里,早就無關緊要。
謝清風早就看出他的想法“所以你想讓我幫你算一算他在哪里”
牧董頜首“我想親手將他抓回來,他做錯了事,不能一錯再錯。”
謝清風對于牧董能大義滅親倒是贊賞,如果真的心軟,那么等待他們一家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事“人在哪里我的確能替你算到,不過你確定僅憑你們三個人能將人給抓住”
他只看過牧重的一張照片,但不是最近的,所以僅從牧重過去的面相上并不能瞧出來他如今的情況,但有件事他卻能確定,牧重身邊的人能對牧啟下了這么重的手,還能從牧啟的面相上讓人查不出來到底是誰干的,顯然牧重身邊這位修為還可以。
這種人尋常的保鏢并不能制服,甚至可能徒增危險,過去送人頭罷了。
郝吉鑫適時開口“別說你們帶著保鏢什么的,那個牧重身邊應該有人,能對牧啟下手一次,那么也能對你下手,這拼的可不是武力值,身手再好可也沒用。當然對于這種為了錢替壞人賣命的人,我們大師也不會讓他繼續禍害下去,但我們大師時間門忙,去一趟也消耗不少修為的”
牧董本來還在糾結怎么開口求大師幫忙,畢竟剛剛的事怕大師心里不太高興牧家人,聞言頓時連忙道“大師,求你幫忙走一趟,大師放心,修為消耗我聽章老提及過,需要玉石,這些我們家能。另外再另付大師兩千萬,只要能將那逆子抓回來送進去,另有要求大師盡管說。”
牧董很清楚,他這二兒子已經養廢了,他能繞過他一次,但對方可不會繞過他們,與其留下禍根,不如直接讓他好好送進去好好改教一番,說不定還能掰回來。
郝吉鑫對他的上道很高興,大師既然這么說,想必是要出手的,畢竟大師可以不管旁人既定的命數,但有人作惡以外力改別人的命數,這大師遇到了不可能不管。
如今牧家拿玉石還給補償,這一趟絕對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