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璽接了過來,拿出來后合上箱子,將東西一樣樣擺放在箱子上。
東西很齊全,但也很簡單,一張寫了牧重生辰八字的紙,一樣牧重常用的東西,是牧重小時候玩的一個玩具,還有就是牧董自己的幾滴血。
牧重找不到的話,也就沒辦法拿到牧重身上的指甲或者頭發等東西,所以用牧董這個父親的血因為有血緣關系也是可以用的。
謝清風沒碰這三樣東西,直接以靈力為引掌心放在這三樣東西上方,沒一會兒他拿出手機查了一個位置,然后給郝吉鑫看了一眼“去這個地方。”
郝吉鑫應了聲,看了眼牧董,意思是他是繼續待在這里還是回去坐來時的車。
牧董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查到了,這會兒腦子還是木的“我、我就坐大師的車就行,別換地方了,左右去的都是同一個地方。”他說完后等系好安全帶郝吉鑫就嗖的一下開車躥了出去,牧董打電話給牧啟讓他們跟上。
謝清風給郝吉鑫看的這個地方很偏,在郊外,離市區還有一段距離,開了兩個小時才到了遠離市區的一個靠近郊區的舊小區里。
小區應該是準備拆遷的,四周都很破,大部分住戶都搬走了,只有零星的還沒有搬走,但也是準備搬的,四周墻壁上都寫了一個拆字,有的正在搬家的看到突然狹窄的街道進來三輛車愣了下,不過想著也許是搬家的,倒是也沒繼續多看。
不過這家人搬家竟然開這種不實用的車來,還是沒經驗啊。
郝吉鑫開到地方后到了這邊已經不用導航,全都由謝清風指著方位,他七拐八拐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拐了多少個彎,最后三輛車前后停在舊小區最里面一個胡同末尾的一棟樓里。
郝吉鑫停下車探出頭朝上看了一眼,忍不住嘀咕一聲“牧董,你家老二這藏得夠隱蔽的啊,這地方誰能想到啊”
就算是知道是這個小區,找起來也費勁,竟然最后一棟樓就算了,還是最高層,這萬一跑起來是不是直接上天臺也容易啊就是不知道這牧重跛著一只腳能不能跳過去
不過這小區是舊的,樓與樓之間門很近,真的想跳過去還真的不難。
牧董心情復雜,仰起頭望著只有五層樓高的舊樓房,四周墻皮已經往下掉,他顯然沒想到牧重會把自己藏在這個地方。他想不通,自己每年給他的錢不少,甚至老大還給他公司的股份分紅,他就算是沒有繼承牧氏,光是這些錢足夠他后半輩子無憂無慮甚至揮霍也沒問題。
就因為想要一個繼承人的位置,他不惜殘害兄長
謝清風從一行人到了這里就開啟了屏蔽,他不清楚牧重背后這個大師的本事,以防萬一怕對方提前探知他們到的消息,干脆直接屏蔽了,不過顯然謝清風高估了這位所謂大師的本事,等他們站在門口的時候,敲門等看到一行人到來,打開門的小道士還沒回過神“你們找誰”
房間門里還有人在問“誰啊,是我們定的酒樓的餐到了嗎”
小道士這時候已經看到牧董身后的牧啟,他模樣和牧重很像,頓時意識到什么,想說話,已經被景璽直接伸手定住身形,不僅動彈不得甚至說不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