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還摔倒身上別的地方了
景璽這時候握著他的手往下拉了拉,還在皺著眉,哼哼唧唧地拽著他的手拉到了心口“砰砰砰的,不舒服”
謝清風疑惑掌心放在他胸口,心臟的確跳的有些快,難道是倒下磕到腦袋哪個神經影響到心臟了
謝清風表情愈發凝重,也就沒第一時間門察覺到不對勁,直到景璽拉著他的手繼續往下,最后放在一處,哼哼唧唧的但眼睛卻極亮,帶著期待“難受”
謝清風終于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眉心跳了跳,表情越來越僵,最后臉徹底綠了。
景璽第二天醒來時頭痛欲裂,他是被不斷響著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只是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他一直沒接聽,直到最后終于從沉睡中掙扎出來,才睜開眼。
眼睛一睜開他下意識閉上,沒辦法太亮了,客廳的窗簾雖然拉上了但不遮光,加上他住在頂層,光從外面透進來,讓整個客廳格外的亮。
景璽揉著發痛的太陽穴,另一只手閉著眼去摸手機,最后在褲兜里摸到,眼睛都沒睜開直接摁斷。
鈴聲終于聽了,四周萬籟俱靜。
景璽揉著眉心的動作終于后知后覺想起什么猛地一頓,他刷的一下睜開眼等等不對啊,他不是在宴會上接到國師來這邊的消息回來和國師吃燭光晚餐的嗎他還專門讓人準備了一束花。
他甚至記得自己還陪著國師吃了晚餐,可后來發生了什么,他怎么都想不起來了。
他記性一向好,這么忘得這么干凈,好像發生過一次
景璽猛地坐起身,隨即嘶了一聲,摸著額頭,發現那里很疼,手一碰像是被踅一下一樣。
好在這點疼他能忍,扭頭去看,蠟燭只燒到一半還在,花也扔在玄關,只是他昨夜是睡在客廳地毯上的,身上蓋著薄毯。
景璽低頭瞧著薄毯,不知為何有種不祥的預感。
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他接了起來,是梁成磊,說特助打電話過來說他今天沒上班。
景璽隨意應付一句,說下午過去。
他先去洗漱一番后立刻去謝清風昨晚入住的酒店房間門去找人。
他剛到門口,里面的門打開,他立刻站直,只是出來的卻不是謝清風,而是保潔阿姨。
景璽愣住了“房間門里昨晚入住的客人呢”
保潔阿姨看他一眼“早上六點就退房了。”
景璽回去的路上有種不祥的預感,尤其是剛剛洗漱照鏡子的時候,發現下巴紅了不說,腦門上還有一個包,像是被人用拳頭給砸出來的。
昨晚上他最后有印象的就是在和國師喝酒,顯然國師在絕不會讓他被人這么揍,除非揍他的就是國師本人。
國師昨晚上不僅揍了他,還放任他在客廳地毯上睡了一晚,雖然給他蓋了毯子,但有拿毯子的功夫,卻沒把他扔到床上,只能證明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讓國師碰都不想碰他。
臥槽,他昨晚上不會醉酒之后對國師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吧
景璽恍惚回到房間門,拿出手機不敢問,直到中午的時候,郝吉鑫發過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