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等下用內力烘干了。
沒辦法,要臉。
只是等他抱著盆,里面放著干凈的被單和某樣私人物品走出去,越過客廳去陽臺時,走出去幾步,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偏頭一看,好家伙,說已經走了的國師正坐在客廳在喝水。
景璽怔了一下,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猛地抱著盆,扣在了懷里“你、你你你不是去學校了嗎”
謝清風本來沒多想,他還以為景璽是出了什么事身體不舒服不好意思和他說,他又不想直接硬闖,干脆故意說自己走了,開了屏蔽守株待兔。
誰知道對方真的只是洗衣服,雖然瞥了眼看到是被單。
他一開始真的沒多想,還覺得看來洗衣機是真的壞了。
但景璽這欲蓋彌彰的動作,讓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坦然淡定到意識到什么難以置信盯著景璽,表言又止。
景璽老臉一紅,抱著盆不松手,張嘴想解釋什么,一開口自己先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我、我你”最后破罐子破摔,“我沒用洗衣機。”
只是最后這句怎么聽都心虛,從臉蔓延到脖子,尤其是他昨晚夢到的人這會兒還就在跟前。
謝清風好半天才回神,他還保持著端著杯子的動作,低頭猛地灌了一口,差點被嗆到。
等瞧見自己握著杯子的手,被他早就以為忘記的一幕又出現“”
他像是被手里的玻璃杯燙到,直接咣當一聲放在桌上。
景璽被這一幕驚到不、不是吧難道國師知道他昨晚的夢了
謝清風不去看謝清風,抓起背包往外走“我中午不回來吃飯”說完,像是狗攆一樣匆匆出門了。
早知道他絕對不會留下看,看什么看,誰知道他才是那只被待的兔子
景璽被謝清風這舉動搞得一愣一愣的,怎么覺得國師比他還尷尬
雖然這事的確不好意思,但國師總不能沒干過這種事吧
先不算上個身體已經二十多了,這個身體穿來這么久,年輕氣盛的,總不能還跟之前一樣清心寡欲吧
景璽抱著盆站在那里良久,最后瞇著眼落在前方桌上的杯子。
因為剛剛國師放下時力道有些大,杯子里有水濺了出來,被日光一晃,看不真切。
景璽腦子將國師剛剛的反應過了一下,他那晚醉酒肯定“得罪”了國師,但經過證實,不是啃了,也不是親了。
國師還不肯說,但也沒到跟他決裂的地步,那就是做的事讓人難以啟齒又讓國師瞧著像是惱羞成怒。
景璽對國師有念想,排除幾樣之后,剩下的也沒啥了。
除非他低頭瞧著懷里的盆里的兩樣東西。
終于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莫名一張臉變來變去,最終耳根都紅了。
他、他喝醉后有這么不要臉嗎
但國師這反應真的是惱羞成怒了吧否則怎么會這么輕易就揭過去
如果是他被自己不喜歡的人這么對待,他怕是弄死對方的心都有了。但國師雖然生氣,但又沒完全生氣,瞧著并不像是生厭,那豈不是代表著國師其實對他也是有好感的,只是他自己都沒發現
這個想法讓景璽一雙眼越來越亮,最后恨不得耍上一套劍法發泄心頭的喜氣。
只是這事還要從長計議,否則太過國師真的不理他就得不償失。
郝吉鑫今天沒事干,繼續尋摸周圍有沒有還是的活,好記錄下來等周六日的時候問一問大師。
正在他剛打過一撥電話,手機這時候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