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樣是蕭家人,也同樣十分的厭煩陸明薇和陸家,但是蕭正軒的腦子可比這個弟弟要冷靜理智的多,的確是結下了仇怨,但是場面上的人報仇,誰是你咬我一口,我就給你一拳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以背地里用手段,比手腕,但是面上卻不能表現的急躁,否則就是跌了分。
相比起來,蕭正楠這急不可待的樣子,可太跌份了。
蕭正楠也自有自己的一套道理「沒牙的老虎有什么好怕的」
陸家跟韋家,跟拔了牙的老虎
也沒什么兩樣了。
反正耳濡目染,知道陸家韋家情形的蕭正楠對著這兩家實在是起不了什么畏懼的心思,以至于哪怕是對著普通人都素來謙和有禮的他格外的針對陸云亭。
這大約也是這些年實在是憋得狠了。
從前在人前越是謙遜有禮,好名聲被陸明薇破壞了之后,便對著陸家的人愈發的憎恨刻薄。
蕭正軒知道弟弟的心病在哪里,壓低了聲音提醒「不管你怎么鬧,自己心里要有所分寸,父親可不喜歡人壞了他的事」
提起蕭文俊,蕭正楠這次竟沒有再跟之前樣理直氣壯,他囁嚅了一下,竟沒說出話來。
而此時的蕭文俊,原本正在往家里趕,忽而聽見外頭傳來一陣嘈雜聲,不由得便往轎子外看了一眼,轎夫急匆匆的避讓,有些走在路中間的行人也都驚慌往兩邊躲避,一隊飛馳的人馬從正陽大街飛馳而過,石板路頓時現出點點泥濘從城外來的加急快報。
而最近,若是說有什么事值得這么大動作的
蕭文俊心頭一跳。
正陽大街飛馳的快報許多人都看到了。
陸云亭回家的時候,家里靜悄悄的,他知道自己父親是去了皇陵待命的,原本打算直奔前院自己的住所他早已經搬到前院自己單獨住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思來想去之后,他鬼使神差的去了后院。
陸明惜正在議事廳理事,他想了想,徑直去陸明薇的菩提樓。
菩提樓里忙的很,許媽媽正指揮著小丫頭們做事,這幾天太陽不錯,她讓小丫頭們把該曬的東西都搬出來曬曬太陽,轉眼看到陸云亭在外頭,啊了一聲,滿面歡喜的喊了一聲少爺。
陸云亭不知道為什么,一顆心忽然就落到了實處,他嗯了一聲,一面問「二姐不在嗎」
從什么時候開始,這一聲二姐叫的心服口服,他已經記不清了。
許媽媽笑著說「原本是在的,就是后來外頭傳進消息來,說是有事要找二姑娘,二姑娘便去前頭花廳一趟。」說著見陸云亭臉上有幾道劃痕,頓時有些著急「呀,二少爺這臉上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臉上受了傷」
陸云亭含糊著應付過去,見陸明薇沒在,便道「那我之后再過來。」
許媽媽急忙去留「二姑娘很快就回來了,您在這兒坐著等等吧,免得待會兒又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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