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俊第一次上門,無功而返。
蕭正軒十分不解“爹,為什么孫大人說,無人告狀”
如果按照陳興的說法,這賭坊別的找事兒的人不說,反正被當牲口的那些人肯定是每天都有人死的,怎么卻沒有人告官呢
蕭文俊冷哼了一聲“孫川只來了一年,這賭坊在多少年了怎么會沒有告官的只不過,有證據嗎”
如果沒有證據,官府就不可能會查。
官府不查,又如何會有證據
這就是一個死循環。
根本就是明晃晃的以勢壓人罷了。
他愈發的想知道這賭坊背后的人是誰。
不錯,他素來會權衡利弊。
但是像是他這種做慣了人上人的人,是什么都吃,卻不愿意吃虧的。
更別提,還是這種奇恥大辱,喪子之痛的大虧。
總得有個說法。
他尋思著該如何從賭坊里著手拿到些證據,便聽見陳興在樓梯口興奮的喊了一聲“老爺”
聲音之大,嚇得他差點兒沒有從樓梯上站穩。
還是邊上的蕭正軒呵斥了一聲“叫嚷什么呢你”
陳興撓了撓頭,訕訕的陪著笑告罪,等到蕭文俊和蕭正軒都上了樓,這才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們后面,有些興奮的說“老爺,少爺,我才剛碰見賭坊的一個老賭棍,他,他跟我說,賭坊的大人物來了”
蕭正軒冷笑了一聲。
什么大人物
蕭文俊卻腳步頓了頓,隨即才道“跟我進來。”
一進門,蕭文俊就指著陳興問“你剛才說,大人物來了,什么大人物”
陳興忙把從鄒盛那里打聽來的事都跟蕭文俊說“他們這里的管事其實只是管事兒的,但是真正能決定事情的都是京城里來的大人物,他們來的次數不多,一年也就每個季度過來一次,是負責對賬收賬的,每次他們來,都代表賭坊有大事。這一次,賭坊大人物就來了,聽說都來了幾天了。”
蕭文俊心中一動“既然是大人物,尋常人怎么知道”
陳興想到鄒盛的說辭,便壓低了聲音“他們大人物也是要人招待的,聽說還專程喜歡這里最大的青樓里頭的姑娘,每次來,青樓那邊就有幾個頭牌是接待不了其他客人的,所以道上的人都知道什么時候大人物就是來了。”
大人物
蕭文俊轉頭問陳興“既如此,那個人能不能問的到,大人物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