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頭頂上的視線,修重抬眸,對著溫默笑得很燦爛“起床了啊,小寶寶”
溫默“”
溫默一把拉上窗簾“為什么沒阻止他”
小機甲乖巧地坐著“他沒有主動對您釋放攻擊性,系統判定他的危險性不足以傷害到您。”
前后院子加起來得有上千坪,房子后方還有專門用來健身的玻璃房,對修重來說勉強夠用了。
沒過多久,溫默也來了。
看到他把運動外套的拉鏈拉到頂,把脖子包裹得嚴嚴實實,修重邊舉鐵邊揶揄道“你還有夢游的習慣呢”
溫默在跑步機上慢跑,一句話都不想說。
修重笑笑“那個冰淇淋味道真不錯,阿茲說是它做的,我讓它今天再做一盒補償你。”
溫默“不需要。”
“怎么會不需要”
修重一字一頓道,“那可是你的冰淇淋啊。”
溫默臭著臉。
“那是之前它給別人做的。”
還嘴硬。
修重忍笑,慢條斯理地點頭“那今天做的就當我的飯后甜點了。”
溫默眉心一跳,把跑步機的速度加到最大,像趕著要去揍誰。
修重“”
一小時后,兩人各自洗了澡,到一樓吃阿茲準備好的早餐。
溫默余光掃過修重的脖子,那里干干凈凈的,什么痕跡都沒有。
監控里,他的刀尖應該是碰到對方脖子了。
“關于你之前說讓我做模特的事”
溫默回過神“考慮好了”
修重“聽說做你的模特可以提一個要求”
溫默慢條斯理地吃著沙拉“可以。”
修重“隨便什么都能給”
溫默抬眸看他“你想要什么”
修重放下手里的刀叉,托著下巴懶洋洋地看著他笑“我要吃你的信息素。”
溫默一臉錯愕,以為自己聽錯了。
“吃什么”
連桌旁正在伺候他們吃飯的虎頭阿茲,動作都停頓了一下。
“在你作畫期間,要每天讓我聞到你的信息素。”
修重笑盈盈的,讓人分辨不出他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溫默皺眉,看不透這個人到底想干什么。
是戲弄,還是對昨晚的報復
aha聞到其他aha的信息素就像領地被入侵,只會厭惡、煩躁、想把對方趕走,如果是兩個強大的aha甚至可能會出人命,從沒聽說誰有愛聞同性信息素的癖好。
有的話,那也是心理變態。
看溫默復雜的眼神,修重大概猜到這個人在心里罵他。
aha的信息素能緩解排異反應是他沒想到的,不知道這一點,單看上趕著聞同性的信息素確實不太正常。
不過溫默上趕著畫同性的裸體也沒正常到哪去啊。
修重“怎么玩不起”
激將法非常管用。
溫默手一抬,讓阿茲打了一份合同出來放到修重面前。
“你敢寫我就敢給。”
合同上列舉了模特的各種義務,包括但不限于隨叫隨到、隨便讓畫者擺弄姿勢、穿上特定的衣服、不能隨意讓身體出現傷痕等。
只有一條權利,是空白的。
修重接過筆,在空白的地方寫下每天晚上投喂一頓信息素,管飽。
唰唰幾下簽上自己的名字,修重把合同遞回去。
“可以了。”
溫默驚疑不定地接過看,眼皮抽了一下。
“”
還真敢這么寫。
溫默“變態。”
修重好心情地享用冰淇淋“但凡我是個正常人,也不能跟你混到一起啊。”
溫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