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在嘴邊繞了好幾圈,李澤還是咽了回去。
“不必,反正明天就能見到了。”
看著他們離開,一開始的工作人員走到大堂經理身邊。
“這兩人好奇怪,大熱天捂這么嚴實。”
大堂經理推他回去“別管了,等修先生來了立刻匯報給他。”
桐洲4區。
溫默醒來時已經快天黑了,身上還多了條毯子。
“醒了”
溫默揉揉脹痛的額角,把椅背往上調整了一些。
“直接過去”
修重“還要個小時,等天亮吧。”
在天黑前,他避開幾波專業獵隊,開進了一個相對干凈的小區。
剛停下車,悶了一天的虎生自己跑出去撒歡了。
修重隨便砍了一些樹枝下來搭了個火,和溫默坐在車頭吃老金給他們準備的愛心便當。
“怎么出來了反而不高興”修重遞過去一塊鹵牛肉。
溫默情緒不高“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同一個地方。”
所謂的暗號數字只是他們的猜測,就算是準確的,也猜對了基地,也不能確定那里到底有什么,是葉云和溫郁都在,還是有別的線索。
“實在不行,就只能問他。”修重背靠著車前擋風玻璃。
溫默啃著肉一言不發。
之前見林清柏時,對方說過類似知道溫默雙親在哪的話,可從對方的態度來看,想知道答案是要付出代價的,如果不想有太多牽扯,就最好別開這個口。
終端突然震動,修重打開一看是萬井游發過來的。
“王潤聯系他了。”
溫默聲音冷淡“扔進來這么多錢,再不找上門,錢不就白花了”
修重輕笑,回復過去。
“我讓他拖著,能割多少割多少,拖不住了再找我們。”
溫默看向他“你可真是做生意的奇才。”
修重“過獎了。”
溫默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萬一他們發現自己被耍,上門要錢怎么辦”
修重“要錢沒有,要命祭出林老頭。”
溫默“”
梧州3區,司延家。
元夕接完通訊后,急匆匆地跑到書房。
張之州正和司延邊下棋邊聊正事。
“主席,修重和溫默去桐洲了。”元夕低聲匯報。
張之州捻起白子“今天剛去”
元夕點頭“說是去桐洲的分部指導工作。”
張之州沒說話,倒是司延笑著搖頭“他什么時候這么積極過”
“對我們還是不夠信任。”張之州落下白子,端起茶盞,慢條斯理地品茶。
元夕蹲坐在旁邊,面色嚴肅“聽顧星說,在重逢開業后有十來個支持和平黨的財團突然主動要捐款,這信號很危險。”
張之州“危險”
元夕皺眉“他們立場不明,萬一突然倒戈,對我們很不利。”
張之州放下茶盞,輕笑“你再想想曲洲大學禮堂里發生的事,就不會這么想了。”
那天確實九死一生,沒有修重,他們根本不可能好好坐在這里,可元夕還是很擔心。
不到萬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和那兩個人做敵人。
見他眉頭緊鎖,司延落下黑子后,失笑“割韭菜罷了。”
元夕“啊”
司延“我可早就準備好錢包,等著他們來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