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長河挪到炕邊,就要穿鞋下地,別孫氏給拽住了,“不行,那天小鄭郎中說了,你的腿不能吃力,你咋不聽話呢”
虞長河郁悶,這幾天一直像個廢人一樣,坐在炕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連上個茅房都得讓孫氏扶著。
雖然現在家里的生活過的好起來了,但讓他一個大男人靠著媳婦和閨女伺候,整天像個廢物似的,他的心里也極度的不好受。
虞小憐套上馬車,然后和孫氏一起將虞長河扶到馬車上。
城里人多,她怕自己在城里控制不好馬車,碰撞到別人,干脆直接在前頭牽著馬,反正她家附近就有一個藥鋪。
于是,街上就有了這樣一幕,一個瘦小的小女孩,牽著一匹紅色的高頭大馬,走在街上。
高頭大馬和瘦弱的小女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讓一走一過的人都忍不住側目而視。
到了藥鋪,虞小憐和孫氏將虞長河攙扶到藥堂里,一個頭發胡須都已經花白的老郎中,先給虞長河把了脈,然后又將竹板拆開,給虞長河檢查了傷腿。
“這腿要想恢復正常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好好調養配合醫治,生活自理還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能每天來針灸的話,好的也能快點,針灸的話,頭三天需要每天扎一次,過了三天就每隔三天扎一次,連扎半個月,有助于恢復。
針灸一次是半兩銀子,半個月的話三兩五錢,如果家里困難的話,不針灸也行,就是好的慢點,你看你們選哪個”
虞長河迫不及待的道,“針灸,我們選針灸”
他心里無比期盼自己能早日獨立走路。
雖然媳婦和女兒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但他不想成為家人的拖累,早日好起來的話,像家里劈柴喂馬的活,就不用他們母女兩個做了。
白胡子郎中當下就讓店鋪的小童端來熱水,將虞長河腿上的藥膏洗去,然后開始給虞長河針灸,一邊下針還一邊問虞長河有沒有感覺。
要是以前,虞長河膝蓋之下是沒有什么痛覺的,但此時此刻他感覺整條腿都疼,那種疼,就像有人在抽他的腿筋一樣。
白胡子郎中笑了,說這是一種好現象,還說虞長河如果恢復的好,以后是可以不用拄拐的,只是走路會有些坡腳罷了。
虞長河和孫氏聽了,也都喜出望外。
白胡子郎中給虞長河扎上針,又留針十分鐘左右,才將銀針拔掉,又叮囑虞長河明天一定要再過來針灸。
孫氏付了針灸錢和湯藥錢后,他們一家三口才回了家。
回家后虞長河坐在炕上,還一臉喜悅的和孫氏說他的腿熱乎乎的,很舒服,就像放在熱水里似的。
孫氏也很高興,問虞長河晚上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你做什么都好吃。”
虞長河深情的望著孫氏,他腿瘸了,孫氏卻對他不離不棄,這份情他永遠也忘不了。
虞小憐此時正在倉房里。
她打算把一些保質期長的食品和其他東西拿出來。
就比如酥餅,她超市有兩種,一種是按斤賣的,八塊錢一斤,這種酥餅個頭較小,有兩種口味,一種是白糖的,一種是黑芝麻的。
黑芝麻的和白糖的都只剩半箱,如果拿出去賣的話,估計不夠賣一天就賣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