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憐不由得仔細瞧了瞧她們兩個的長相,一個朱唇粉面,柔美花嬌。一個膚白如玉,花容月貌。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白石溪對蕭芳菲和余婉瑩,又是一番言語贊賞,然后又讓眾人做梅花七律。
七律可比五言四律難多了,眾人一時間無人發言。
鄭元豐心里有了腹稿,但想到他一出去,蘇景辰肯定又要打壓他,就忍著沒動。
敵不動我不動,蘇景辰氣定神閑的坐在那里,也沒有什么得一等獎的心思,一心只想著碾壓鄭元豐就行了。
說虞小憐有眼不識泰山,那豈不是間接的貶低他
今天他必須好好的給鄭元豐上一課才行。
時不時被鄭元豐瞪一眼的虞小憐覺得冤枉極了。
這男人之間的不愉快,來的真是莫名其妙。
你們兩個內訌,關我什么事
鄭元豐旁邊坐著的,正是鄭元豐平日里的死對頭王儒平,他見平日里處處壓他一頭的鄭元豐,被才十一歲蘇景辰給制裁的毫無還手之力,心里覺得暗爽。
這才偷笑完,就聽白石溪點了他的名字。
王儒平也不慌,他考上秀才好幾年了,參加過很多次這種詩書會,早就摸清了夫子們出題的路子,提前做了功課。
“獨占峰巔傲雪飄,凌寒怒放露妖嬈。
生香鐵骨風霜歷,入畫冰魂歲月雕。
素面含羞迎旭日,嚴冬帶笑報青韶。
天然俏麗稱君子,相伴瓊柯不寂寥。”
白石溪滿意的點點頭,對王儒平道,“你近來進步頗大,明年就是三年一考的鄉試,屆時你一定要全力以赴才行。”
王儒平三年前已經參加過一次鄉試,但是不幸落榜了。
雖然沒有中舉,但是書院里比他年紀大的秀才比比皆是,有的甚至考了三、四次都沒有考中舉人。
他才落榜一次而已,所以王儒平不僅沒有氣餒,反而時常暗中言語嘲笑那些考了十來年,仍沒中舉的人。
反正他家里有錢,就算他考不中舉人,那也比那些人到中年,還要靠父母妻兒費力供養的讀書人強。
“學生近來一直秉燭夜讀,倍加用功。明年鄉試,學生一定會全力以赴,不負夫子所望。”
王儒平對于明年的鄉試,心里還是滿懷期待的,經過上一次考試,他已經積累了一些經驗,覺得自己明年說不定就能榜上有名。
白石溪又給了王儒平一些中肯的建議,說了一些鼓勵的話,然后轉問蘇景辰,問他可做了梅花七律的詩。
蘇景辰頷首,本來不想大出風頭,但既然被白石溪點到名了,他要說沒有,豈不是讓人認為他才疏學淺
蘇景辰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斜依橋邊何所期,路長山遠客遲遲。
終年夢繞波平檻,此際情開韻滿枝。
喜約東君傳綠信,暗挪疏影是紅披。
離憂隨歲終將盡,欲見卿卿笑展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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