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憐將一沓紙遞過去,“快寫,別想偷懶”
蘇景辰倒也沒再追問,又任勞任怨的開始寫了起來。
兩個人一個悶頭寫,一個悶頭畫,倒也生出一股和諧之意。
直到虞長河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虞小憐才匆忙對蘇景辰道,“我先回家了,明天我再來。”
“明天白天我就去書院了,晚上想必虞叔也不會讓你過來,你不用來了,我寫好了,讓李嬸給你送去。”
虞小憐下炕一邊穿鞋,一邊說道,“那個你不用著急寫這個,還是你學習要緊,我這個不急的。”
其實也挺急的,但剛才她良心發現了,覺得這么奴役蘇景辰有點不太好。
蘇景辰點頭應下,“快回去吧,虞叔等急了。”
虞長河一看見虞小憐就皺著眉頭,不悅的道,“早就和你說過,讓你沒事不要過來這邊,你倒好,在這兒呆一下午了。我要是不來叫你,你是不是不知道回來”
虞小憐覺得自己此時就像那犯了錯誤的小孩,被父親訓斥著,也不敢回嘴。
虞長河將二進院的木門關好,又接著道,“我看這門做的多余,我還尋思防人家呢,我看是人家應該防防你。”
虞小憐哀怨的瞧著虞長河高大的身影,平時孫氏老說虞長河嘴笨,這哪里笨了
噼里啪啦的給她一頓說。
“我就是想讓蘇景辰幫我寫點標簽紙,您至于嗎還他們應該防著我,我是黃花大閨女,又不是采花賊。”
虞小憐才犟了一句嘴,頭上就挨了虞長河一下子。
“瞧你說的話,誰家丫頭把采花賊掛嘴邊說。”
挨了打的虞小憐捂著腦袋,噘著嘴。
她委屈,但她不說。
說了就是犟嘴,犟嘴就要挨打。
虞長河厲聲道,“總之,你以后不許有事沒事就跑蘇家去,聽到沒”
“知道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虞小憐決定暫時屈服于虞長河的淫威之下。
“還有,我剛才叫你半天,你怎么不快點出來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我哪里磨蹭了你一叫我,我就緊著穿鞋,穿完鞋我就出來了。”
虞長河眼睛瞪大,“穿鞋你還脫鞋上炕了”
虞小憐頓覺不妙,連聲音都低了幾分,“那炕上熱乎啊,現在都多冷了。”
虞長河怒目圓睜,“你那小子呢他也在炕上了”
“啊”那是人家,人家肯定得在炕上呆著啊。
“這么說你們兩個在一個炕上呆著了男女七歲不同席,你不知道嗎就算你不知道,他一個讀書人難道還不知道嗎怪不得這小子跑咱家來租房子,我看這小子就沒安什么好心。”
虞長河氣憤填膺的,“明個兒我非在拱門那砌道墻不可。”
虞小憐沒成想,虞長河能氣成這樣。
她想說,至于嗎
但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她沒膽說。
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虞長河大驚小怪。
虞長河氣沖沖的和孫氏說了虞小憐的罪過,并表示明天非砌墻不可。
孫氏正在做棉衣,虞長河噼里啪啦的和她一說,孫氏也鄭重的對虞小憐道,“娘知道以前在村里的時候,你沒什么朋友,也就和趙二丫好過那么幾天。現在你想交朋友我也理解,但是男女有別,你得注意分寸。”
虞小憐能說什么,古代人把男女大防看的太重,她感覺她不論辯解什么,都是有違常理的。
錯就錯在她一時嘴快,說她脫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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