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能走”祁里正一把揮開小兒子伸過來的手。
祁里正對于三個兒子,一個個的薄情寡義,非常的不滿意。
這堂兄弟也是兄弟不是,難道真就見死不救
就算不能拿出五十兩銀子來,那出一半還不行嗎可他瞅他三個兒子的樣子,像是一文錢都不想出的樣子。
祁里正心里有怨。
他的兒子怎么就沒有兄弟情呢兄弟應該是這世上最親的人才是。
小時候他們三個和善和關系都挺好的呀,怎么變了呢是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呢
祁里正心事重重的和虞長河道謝,告辭。
祁里正是不想讓祁善寶背的,但才一出虞家的門,就被三個兒子給攙住了,直接雙腳離地的,被抬家去了,氣的他罵了一路。
祁里正走后,里屋的孫氏憂心忡忡的對虞小憐道,“憐呀,這祁善和在外頭欠了這么多錢,那荀氏肯定是要把主意打到你舅舅頭上的,你舅母沒多少日子就要生了,那荀氏又是個胡攪蠻纏的,我這心里慌的很,總感覺要出什么大事似的。”
虞小憐柔聲安慰孫氏道,“娘,你別擔心,左右不過是五十兩銀子的事兒,能出什么大事兒”
“憐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會是想讓你舅舅,替祁善和把那五十兩還了吧”雖然五十兩對他家來說,不算什么,但要真替祁善和還了五十兩,那孫氏感覺她心里憋屈。
而且,依荀氏和祁善和的母子作風,一旦給他們開了這個頭,那他們肯定還會有下回。
虞長河也挑簾走進里屋來,“他在外面胡花欠的債,和咱家啥關系,一會兒我去告訴豐收一聲,讓他把家里的錢看好,絕不能便宜了那無恥的賭徒。”
虞長河很是討厭去賭場賭錢的人,這些人腦子里也不知怎么想的,總想不勞而獲,一夜暴富,殊不知那賭場能干蝕本的買賣嗎
虞小憐嘿嘿一笑,“爹,娘,其實那祁善和根本就沒錢趙家賭坊的錢,他不僅沒輸五十兩,還從賭坊贏了五十兩呢”
“什么”虞長河和孫氏吃驚極了。
虞小憐賊兮兮的一笑,這才把她知道的娓娓道來,“祁善和在千色樓有個相好的姑娘,那姑娘懷上祁善和的孩子了。
當然這孩子是不是祁善和的,我也不知道啊,不過祁善和是一心認定這個孩子是他的。
祁善和想替那那姑娘贖身,奈何身上錢財不夠,想給那姑娘贖身得拿出一百二十兩銀子才行。
祁善和身上原本的錢加上在賭坊贏的錢,總共也就將近一百兩,錢不夠,他自然就要打別的主意。”
“這么說,這荀氏也被她兒子給騙了”孫氏蹙眉,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簡直顛覆她的三觀。
虞小憐點頭,“想來是的。”
“那你怎么知道這事兒的”虞長河問。
虞小憐回道,“前幾天趙鏢頭當趣事兒說給我聽的。”
千色樓和賭坊都是趙知群的四哥趙知新經營的,這也是為什么祁善和能和趙家賭坊那些人達成協議,一起欺騙荀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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