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寄人籬下一年多后,段氏再也不想看人臉色生活了,就想著帶寧初語去村里住。
只是,段氏才在村里置辦了地皮和房子,就莫名其妙的生了一場重病,年紀輕輕的就棄寧初語而去了。
段氏死后,馬家就侵占了段氏買下了房子和地,寧初語一個弱女子,在曹州人生地不熟的,狀告無門。
就在寧初語要被迫在孝期給馬財主的兒子當妾的時候,蘇大福出現了。
寧初語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痛哭流涕的哀求蘇大福救救她。
蘇大福看見這么悲慘的寧初語,只覺得心里舒坦,本想轉身離去,但最后又改了主意。
他要讓寧寶庫的女兒,給他為奴為婢,任他驅使呵斥。
于是,蘇大福斥重金和馬家買了寧初語的身契。
為什么是和馬家買
因為寧初語和馬家的兒子定了親事兒,有婚書在,寧初語父母雙亡,那就是馬家的人。
虞小憐本想和蘇景辰討論一下,晉王被譴回豫州的事兒,不想還不等她開口,蘇景辰就迫不及待的和她解釋起寧初語的事兒。
虞小憐聽罷,摸摸下巴,語氣揶揄的道,“那你預備怎么辦總不能一直把她留在你家吧”
蘇景辰無奈的道,“我已經和我爹說了,我絕不會納妾,要納他自己納”
其實納寧初語為妾的事兒,蘇大福也動心了,而且也和寧初語提了,只不過寧初語抵死不從,說只愿給蘇景辰做妾。
不過,蘇景辰不準備拿這事兒說給虞小憐聽,老子要納原本是兒子女人的人為妾,說出來也是個污人耳朵的事兒。
虞小憐擺手,“不說她了,說說你那首反詩的事兒,處理的怎么樣了”
蘇景辰唇角微彎,“那只是馬知縣父子硬給我扣的帽子而已,現在已經沒事了。”
馬知縣已經死了。
沒人比他更清楚馬知縣的尸首在哪里。
“哦”虞小憐從蘇景辰笑瞇瞇的眼里,看出了一絲意味深長,不過,她聰明的沒有點破。
“聽說馬知縣發難你的時候,是趙夫子一直在極力維護你,這次咱們算是欠了趙夫子一個天大的人情啊。”虞小憐嘆氣。
蘇景辰輕佻一笑,“咱們”
“咳”虞小憐臉色一紅,“咱們咱們怎么了難道不能說咱們”
虞小憐害羞的樣子,讓蘇景辰心情無比舒暢,大笑道,“能,能說,咱們。”
虞小憐惱羞成怒的拍了一下蘇景辰的胳膊,“沒正形兒,和你說正事兒呢”
“咳”蘇景辰憋住笑,“你說”
虞小憐把晉王和君墨白的事兒,和蘇景辰說了個大概,讓蘇景辰替她分析分析。
見虞小憐神色認真,蘇景辰也開始一本正經。
“我反倒不覺得晉王是被皇帝厭棄了。
說不定被譴回豫州,是晉王看太子勢頭正盛,以退為進,順勢而為之。
表面上,晉王被皇帝厭棄,譴回封地,失去與眾皇子一較長短的資格,但蟄伏在豫州的晉王,說不定會是最后坐收漁翁之利的那個人。”
蘇景辰這么一說,虞小憐也豁然開朗,“啊,對對對,這極有可能。”
她就說,晉王不可能這么早就退出爭位的大戰,看來晉王比她想象的要聰明多了。
太子為老皇帝尋來了兩個續命血包,又讓大蒙國退兵停戰,如今正是勢頭強勁的時候,晉王選擇這個時候避其鋒芒,是聰明之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