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烈不顧李猛的制止,說道,“姑娘當初待我們兄弟二人不薄,我就再多一句嘴。
如果姑娘愿意犧牲你一個,或許可以保全您的家人。”
虞小憐心下一緊,看樣子君意安事認定了長生蠱在她的身上了。
不僅認定了,也下定決心要殺她了。
“不知道你們信不信,反正我身上沒有什么長生蠱,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虞小憐故作鎮定。
李烈沒忍住,又道,“你既不是巫族人,你去苗疆干什么”
虞小憐知道,去苗疆的事兒,根本就是瞞不住的,因為無論往哪里走,都需要路引,路過每座城池都會留下痕跡,虞小憐和蘇景辰早就已經想過這個事情,也在回來的路上,就自己編好說詞。
“嘖嘖連我去苗疆的事兒,你們都知道”
“本來王爺對密信之事是將信將疑的,但就因為你去了苗疆,所以王爺現在很篤定你是巫族人。
雖然你以前待我們兄弟不錯,但我們不會放你走,你好之為之吧”李烈說完,就不再開口。
虞小憐也沉默不語,如果她沒猜錯的話,蘇景辰今晚也會被請來晉王府做客吧。
唉,真是刺激的一天
馬車直接從后門進入晉王府,虞小憐下了馬車后,就老老實實的跟在李猛李烈兄弟身后。
想來晉王生病的事兒,也是自導自演的了。
虞小憐如是想。
虞小憐被帶入一間草藥味濃郁的房間,晉王君意安坐在書桌后面,臉色蒼白,看樣子像是久病初愈。
虞小憐跪下給君意安行禮,“民女請晉王爺安,王駕千歲千千歲”
像虞小憐這種平民,見到王爺這種大人物,那是必須要行跪拜大禮的,所以,此刻虞小憐總是內心有所不愿,卻也不得不跪。
“虞夫子,請起”君意安的語氣很是平和客氣。
虞小憐站起身后,先是假模假樣的問身后的李家兄弟,“不是說是王妃要見我嗎怎么把我帶王爺這里來了”
李家兄弟不語。
君意安意味深長的睨了一碗李家兄弟和虞小憐,最后開口請虞小憐坐下。
虞小憐虛坐半椅,表現的誠惶誠恐,“不知王爺找民女有什么事”
君意安像是與老朋友閑聊一般,態度溫和無比,“聽說年后虞夫子離開洛城得時候,開的是去往北地的路引,怎的又跑苗疆那邊去了”
虞小憐就知道這椅子她坐不久。
虞小憐慌忙跪下,驚慌失措的開口道,“王爺恕罪,我我開假路引,是有不得以的苦衷的。”
“哦愿聞其詳”君意安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語氣很平淡。
“我未婚的相公蘇景辰身患喘癥,幾次徘徊在生死邊緣,我們聽聞苗疆那邊的鈴醫,很擅長醫治喘癥,便想著去那邊尋醫治病。”虞小憐將她和蘇景辰商定的借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