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豫州啊,她好像去不了那么遠都地方啊
她現在只能靠劉東子留下的一人份土地過活,勉強能夠溫飽,根本沒有能力遠行。
「小憐,求你給虎子寫信或者捎信,讓他來接我,我就在村里等他,我哪兒也不去」徐氏淚眼婆娑,非常急迫的哀求虞小憐。
「我會給虎子寫信,說一下你現在的現狀。」至于孫虎是否過來接徐氏,或者只是來看
看徐氏,那她不管。
反正蘇景辰現在是縣令,她要是想借個方便,讓驛館幫忙送信,還是可以的。
虞小憐和徐氏打聽了孫大吉媳婦的娘家,得知牛家自從離開大井村,便一直沒有回來,虞小憐就要離開。
「小憐,你現在住在哪里我要是找你,該去哪里找」徐氏一把拉住要走的虞小憐。
「你不用找我,要是虎子給我回信,我自會來找你」虞小憐說完,便收起油紙傘,上了馬車。
等虞小憐將孫家媳婦這些親戚一一拜訪過后,已經是一個月以后了。
虞小憐心里惦記蘇景辰初入官場,難免會有些手忙腳亂,一辦完這邊的事,便迫不及待的往陽城趕。
一個月的時間,蘇景辰和李文元早就已經把縣衙的賬簿查了個清清楚楚,許許多多的漏洞讓錢縣丞無從辯駁。
雖然他們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賬上的錢是被錢縣丞貪污了,但賬面錢數不對,漏洞百出,錢縣丞作為縣丞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就在蘇景辰要將錢縣丞的不作為,上報給府衙的林大人知道后,縣衙的主薄很是「義氣」的站出來,替錢縣丞擋了一劫。
「真是低估了錢途安這個老油條,沒想到這次居然沒有搬到他」李文元憤憤不平的說道。
蘇景辰一邊翻閱著南灣子患瘟疫病人的診籍,一邊對李文元說道,「凡事不能操之過急,錢途安在陽城當縣丞已經十多年,他的勢力早就已經扎根,咱們能用一個月的時間就扳倒王主薄,已經很不錯了。
那王主薄替他丟了性命,相信錢途安必定是握著王主薄什么把柄在手上,咱們可以靜靜觀察,徐徐圖之。」
「什么把柄會讓王主薄甘愿丟掉性命呢」李文元不解,一個人都已經不怕死了,還會怕威脅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看重的東西,也許在王主薄那里,他要保護的人,比他自己更重要」蘇景辰說這話的時候,神情略顯愉悅的看著李文元。
李文元突然興奮的哦了一聲,「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孺子可教也」蘇景辰淡定的翻了一篇診籍,「那接下來的事兒,就交給你了」
李文元信心十足的拍了下胸脯,「交給我,你放心」
這些日子,他早就看錢途安那副地頭蛇的樣子不順眼了,如今有了思緒,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