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任之后的尤大人,沒有絲毫的含蓄與羞澀,在知道自己任期第一年的鹽引,已經被上任鹽政尹大人,預售一空的情況下,竟然公然向各路鹽商索賄。
公然索賄,這就是明顯的破壞潛規則了
二十多年的官商潛規則,豈容有人攪局詠
再加上,這些鹽商已經從尹大人那里拿到了新一年的鹽引。所以,“豪橫”的鹽商們對于尤大人的直接索賄并不買賬。
都明著索賄了,可見尤大人這個人,做起事來是沒有什么底線的。
既然鹽商們“不給他飯吃”,他就要砸了這個鍋。
于是,尤大人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點了這個炮仗,故而就有了君廷夜龍案上的那一封密信。
當然,尤大人只想砸鍋。并不想把自己搭進去,所以,他這個密信是匿名以見不得光的手段遞上去的。
君廷夜知道有人動了他的蛋糕,自然氣的要死,但是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封信放他桌子上的,他也要知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君廷夜自從登基后,除了對各個王爺嚴防死守外,他的書房更是不許任何人靠近,所以,能把這封信神不知鬼不覺的放他桌子上的,不是打掃的宮女,就是隨侍的太監,幾乎沒費什么力,君廷夜就把姓尤的給揪了出來。詠
一番調查之下,得知姓尤的才一上任就公然索賄,更是氣的七竅生煙。
收拾,一頓收拾
從上到下的收拾,從里到外的收拾,君廷夜這一怒,殺、流放近千人。
雖然一時面臨沒人可用的局面,但看看一下子充盈起來的國庫,君廷夜還是覺得殺的值。
沒人可用怕什么,考試,馬上考試,別等三年了,明年春天就考。
蘇景辰一連翻了半個月的卷宗,才把這些材料,都熟記于心。
只有這樣,他去到揚州,才不會手忙腳亂,能從容應對。詠
到了魯州,他們一行人算是終于出了寒冷的北地,越往南去,氣候越是暖和。
可以說他們從零下三十度,走到了零下五六度的地方。
虞小憐和高氏他們在魯州分開,虞小憐他們往揚州去,高氏和孫二吉,還有孫滿紅他們往豫州去,不是一個方向了。
孫滿悅執意要跟著虞小憐一起,虞小憐勸說無效,便也由著她了。
分開后,虞小憐他們行人,又走了近一個月,才算到了揚州。
只是馬上就要進城,馬車隊卻在一條山路上,被山體滑坡給擋住了去路,馬車停了下來,外面傳來當地百姓的的聲音,“前幾天這兒都好好的,也不見下雨,這山體怎么說崩就崩了”
虞小憐掀簾子望去,只見前面官路兩邊的泥體崩塌,把官道給封住。詠
“大人,夫人,這路封住了,咱們是繞著山走呢,還是叫人來把這些泥石給清理了再走”何劍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