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許大公子的船,本身就在灰色邊緣游走,算不上多正規,可又擦邊到不足以被請去喝茶的程度。
他倒是挺會鉆法律的空子。
一樓是普通的待客廳,二到三樓分別是游泳館射擊館等一些還算健康的娛樂活動。再往上就是充斥金錢與欲望的場所了。能上來的,幾乎都是資產以億為單位的各行各業大佬。
不過在內地大型賭博是不合法的,許寒裕在澳門長大,他家的賭坊可以說是遍布世界各地。
如今來了內地照樣得乖乖辦執照,找相關部門開證明。
他也不為掙錢,就是圖一樂。
正好他這陣子在追求的妞負責了這場拍賣會的策劃,他就主動為她了場地。
經理心知肚明,607號房的客人是老板的好友。
只要這人不在船上鬧出人命來,他都沒膽子去過問。
而此時的607號房,周凜月的白嫩玉足搭在秦晝大腿上,他正有耐心的為她按摩揉撫。
“現在好點了沒”
她那雙漂亮的杏仁眼此時蓄滿了委屈的淚水“還是疼。”
白皙的腳踝不合時宜多出幾道紅色的痕跡,看紋路,更像是指痕。
秦晝手上放輕了動作,倒了些消腫去淤的精油在自己手上,兩掌合攏搓熱之后,才握住她的腳踝繼續按摩。
床上早就一片狼藉了,白色的床單上大片水漬,并且皺皺巴巴,明顯像是被誰大力抓皺的。他已經叫了人,半個小時后再過來,將整個床墊都給換了。
“還疼的話我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她連忙搖頭,紅著一張臉將腳往回縮“不疼了。”
他不發一言地將她的腳踝又撈回來,重新放在自己懷里“哭成這樣了還說不疼”
她抿著唇,頭垂得更低“我不是因為這個哭。”
秦晝抬眸,視線從她的腳踝移至她那張滿是淚水的臉上。
“我是因為”她表情委屈,語氣沾染上幾分責怪,“這就是你說的不累人的運動”
原來是因為這個哭。
他稍緊的脊骨微微松展,連帶著情緒也從容許多“你現在不是生龍活虎的,還有精力找我興師問罪。”
周凜月被他一句話給堵回來,支支吾吾半天。
明明他才是沒理的那個,怎么自己反而說不上反駁的話來。
周凜月底氣不足的開口“我也很累的,我現在手都在抖。”
為了加強自己話里的可信度,她甚至還主動將自己的手遞到他面前。
纖細修長的手指,手掌不算大,掌紋很干凈,只有那么幾條。
的確如她所說,肉眼可見的在顫抖。
他淡著語氣從專業的角度給她講解她為什么會顫抖“交感神經興奮時,會出現肌肉痙攣的狀況,這很正常。說的淺顯易懂一點,”
他頓了頓,給出一個她更能聽懂的詞語,“你可以把它理解為,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