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愛無性的婚姻,擱誰誰受得了。
帶路的男人名叫趙或,他給周凜月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他是秦晝的助理,平時負責跟在他身邊,協助他的工作。
周凜月點了點頭,目光緊盯著電梯不斷下滑的樓層。
五分鐘前林昭給她發了消息,說她在二樓的酒吧。
電梯下行至二樓,甚至十秒的時間都沒用到,周凜月卻有種度日如年的煎熬。
直到樓層數變成“二”
電梯停下,待門開后,趙或一手放在腹前,另只手則扶著門,微微側身,讓她先行。
對方越是客氣,她就越發局促。
縮回袖中的手指蜷了蜷,最后在一聲微弱的道謝聲中急忙離開。
出了電梯就是酒吧的入口,趙或并沒有立刻離開,待看清對方找到好友之后才收回了手。
按下電梯樓層后,他撥通了排在第一位的號碼。
語氣畢恭畢敬的請示“秦總,人已經送到了。”
那邊低嗯一聲,又另外交代了他一些其他的事。
男人聽完后點頭“好的秦總。”
林昭在酒吧里沒有喝酒,而是一個人坐在卡座上玩飛行棋。
這個點還很早,廳內寥寥幾個人,大多都是熬了一晚還沒睡的。
林昭一見到她,就急忙上前將她全身都檢查了一遍,確認完好無損后她才松了口氣。
“昨天你被拉出去之后都發生了些什么”
周凜月不喜歡撒謊,但具體的細節她也不方便全部講給她聽,于是將秦晝從整個事件內完全剝離了之后,才把事情的原本都講了一遍。
林昭皺眉罵道“那姓李的不是個東西,院長也不是個東西。”
罵到后面可能還嫌不夠解氣,最后無范圍無差別的將所有群體都攻擊了一遍。
“男人都他媽沒一個好東西”
被無差別攻擊到的調酒師往這邊看了一眼,林昭恰好和他對上視線,全然沒了剛才的氣焰,心虛的別開臉。
周凜月看到她這副樣子,嘴角上揚的弧度恬靜。
里面的暖氣給的太足,才坐了這么一會就有點熱了。
周凜月干脆脫了外套,里面是一條連衣裙,但腰后那里有點巧妙的設計。
中間鏤空用一個蝴蝶結替代,并不明顯。
只是偶爾抬手或者起身時,手臂和肩胛帶動著蝴蝶結輕微往上。
在那片刻的間隙,林昭敏銳的看見她凹陷的腰窩里,零零散散的遍布著幾處曖昧的紅痕和指痕。
她皮膚嬌嫩,卻也沒到輕輕一碰就顯出痕跡來的程度。
分明是被誰用手,大力按壓過。
而且是如此隱秘且的位置,留下指痕以及,明顯就是含咬出的吻痕。
林昭愣了愣,聯想到劇院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花邊新聞。
周凜月被老男人包養了。
原先林昭覺得這事兒空穴來風、無稽之談。
可今天在輪船上來了這么一遭后,好像在給這件事增添可信度。
那個調戲周凜月的狗男人最后被吊在游艇上圍著輪船開了兩個小時。
陰沉暗邃的海面,探照燈將一直跟在后面的兩條虎鯊照的一清二楚。
那男的都不知道被嚇尿了幾次,中途甚至還直接昏死過去。
林昭平時跟著舞團到處演出,接觸的上流人士也不再少數。
雖然只是勉強摸到這個圈子的邊緣,但大概的信息她還是知道的。
這個男的家里是做礦產生意的,本家在南非那邊,也算是富得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