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代課的那段時間,她每天不間斷的講話都沒有到這種程度。
昨天
她按著快要疼到炸裂的腦袋,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她一覺醒來怎么全身酸痛,仿佛在睡夢里被全身開過軟度,整整開了幾個小時。又是劈叉又是下腰又是被折疊,不然是到不了這個程度的。
就連走動時,臀部也帶著陣陣痛意。
屋內很暗,只有一盞遠處的落地燈還開著,亮度可以忽略不計。
她伸手在床邊的墻上摸索,憑借直覺才找到開關,將燈打開。
待視野清晰后,她終于能夠認真打量起這間臥室。
不同于她房間里花里胡哨與繁瑣,這里簡約到,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
旁邊的桌上放著一臺電腦,后面是嵌進墻壁里的書架。
房間內的一切都帶著非常典型的男性特征。
她沉默片刻,撐著手臂回頭。
身后的墻壁,掛著一副占據半壁墻面的合照。
是她和秦晝的婚紗照。
兩人看著鏡頭,一人冷峭,一人面無表情。
仿佛是兩個單獨的兩張證件照被進了一張合照里。
所以這是,秦晝的房間
她疑惑加不解,她為什么會在秦晝的房間里
她的記憶好像遺失了一段,從覃姨將那碗米酒端給她之后。
周凜月掀開被子下床,室內拖鞋甚至被貼心的放在床邊。
她一邊回憶一邊往外走。
身上都不適感逐漸取代了頭疼。
說不清哪里更難受。
她連走路都有些費勁,腿根酸疼到她走路都下意識有些內八。
屋子里很安靜,連阿姨好像都不在家。
外面的天色將暗未暗的,深藍之中隱約還透了一點淡淡的亮。
她將房門推開,然后開了燈。
屋子里很干凈,只是明顯少了很多東西,顯得有些空曠。
床單被罩都是新換過的,就連地毯和窗簾也換了,垃圾桶也清理過。
書桌上的桌布被抽走,椅子上的軟墊也不翼而飛。
她聞到房內的空氣中,有一股很濃烈的香氣,重重疊疊。
似乎是為了蓋住什么氣味。
頭疼得越發厲害了,仿佛骨頭被外力擠壓到幾近破碎。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滿腦子的疑惑,很努力的想了想,頭疼的更厲害了。
最后只能放棄,算了,實在是想不起來的話。
她走到床邊,想去拿放在柜子上的手機,今天一整天都沒去劇院,還是得打一通電話過去,說明一下情況。
才剛拉開抽屜,手指碰到里面的手機時,目光順勢停留在自己折斷的指甲上。
為了之后的表演特地留的,還沒有多長,好再只是指甲上方斷了,并沒有傷到。
她狐疑皺眉,對這一切越發疑惑。
拿出手機,直起身子就要離開。
目光卻觸到床沿上,有明顯的抓痕。
記憶好像觸到關鍵劇情,被觸發。
一些畫面被塞進了她的腦海里,濕熱的呼吸,嬌氣的求歡,凌亂的房間,委屈的討饒
昨天晚上,她跪趴在床上,雙手扶著床頭,后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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