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成了某種證明自己身份的象征。
吃飯的地點在亭中,邊上隔著長廊和蓮池,幾朵睡蓮臥在水面,池中偶爾會有錦鯉探出,啃食花瓣。
微風吹過,樹影婆娑。
服務員拿來菜單,付思域又轉手遞給周凜月,讓她來點。
周凜月口味偏重,這里面的菜色又都是些清淡的。
她看了一遍,沒什么特別想吃,就隨便點了幾樣。
菜單重新回到付思域手中,他又加了一道西湖醋魚。
服務員面帶難色“實在是抱歉,我們這邊魚都是當天現撈,對品質要求很高,廚房那邊一天也只開一次火,上午已經有客人點過了。”
付思域雖然遺憾,但也表示理解,合上菜單放在一旁“那就先上這些吧。”
服務員點頭“好的,麻煩二位稍等。”
哪怕這里的碗筷都用高溫消過毒,但付思域還是用熱水重新燙了一遍餐具。
然后動作自然地換走周凜月面前那套。
她愣了愣,抬眸看他。
后者輕笑“有什么想喝的嗎”
周凜月已經覺得坐立難安了,他的每一次示好和帶著善意的笑,都讓她覺得局促與難受。
她也說不清是因為什么。
滿腦子只有三個字。
想離開。
穿著素雅旗袍的女服務員端著一盤西湖醋魚從亭外的長廊走過,畢恭畢敬地放在隔壁桌。
只隔了一條長廊,樹影松動間,那邊陷在一片暗蔭處。
兩個氣度不凡的男人,一人面朝,一人背對。
周凜月發現那個面朝她坐著的男人正用一種促狹的笑看著她。
她有些不安的移開視線,不敢與他過多對視。
反而是背對他們坐著的男人,周身始終有種張弛有度的散漫閑適。
經典款的白襯衣,暗灰綠色的西裝馬甲。
紋路考究,細節精致,自然流露出的儒雅清貴。
袖口向上挽了挽,夾煙的那只手靠近煙灰缸,撣煙灰時,甚至能看見隆起的肌肉線條。
起伏弧度充斥性張力,恰到好處。筋絡頂開勁韌的皮膚,蜿蜒到如同沒有規律的山脈。
那盤西湖醋魚端上,他也只顧著抽煙,桌上擺滿了各色佳肴,其中大多都是限季限份的限量款。
本不該在今天出現,卻紛紛都端了上來。
包括那盤對魚的品質要求極高,一天只限一份,并早早售罄的西湖醋魚。
饒是付思域性子再溫和,眼下面對毫無理由的區別對待也坐不住了。
他叫來服務員,質問的語氣也下意識放緩“你剛才不是說,那魚只限購一份,今天沒有了嗎”
服務員遲疑,停頓許久,才再次致歉“那桌的客人是我們老板的朋友,所以才”
他替她補全了這句話“所以才有特例,對嗎”
服務員彎腰鞠躬“給您帶來不好的用餐體驗,真的很抱歉。”
付思域并不想為難她,只是再好的脾氣眼下也微微動怒“最起碼做到對客人的一視同仁,這是最基本的餐廳禮儀。”
服務員咬著唇,不知該任何是好,臉都憋脹地通紅。
男人低沉微冽的聲音輕慢傳來,他漫不經心地碾滅手里的煙“把這個端過去吧。”
周凜月突然愣住。
這個聲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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