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裕寒覺得自己手氣剛要起來了,這人說不來就不來,一百個不樂意“玩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不來了”
他拿起椅背上的外套,頭也不回“陪老婆。”
許裕寒頓了頓,終于沒忍住,罵了聲操。
周凜月原本看到他在忙,沒打算過去,手機都拿出來了,準備給林昭打個電話,問她在哪。
結果才剛解鎖屏幕,手機就被人從手里抽走。
“你朋友和她朋友在隔壁聽曲兒。”
周凜月一愣“她朋友”
秦晝看見她手機屏幕的壁紙,是她自己的自拍,放大后又看了眼。
“嗯,我讓司機去接她的時候,正好她朋友也在,順便一起接來了,也好有個伴。”
周凜月點了點頭“這樣啊。”
過了會,她又說,“她有伴的,我。”
他問她“那我呢”
周凜月看了眼他身后“你不去找他們嗎”
秦晝牽著她的手往外走,語氣淡“他們沒意思。”
他帶她去了棋室,問她之前有沒有下過圍棋。
周凜月搖頭“只下過五子棋。”
秦晝笑說“那就下五子棋。”
周凜月從棋奩里抓了把棋子,問他“那賭注是什么”
秦晝輕輕抬眸,顯然沒想到這層上去。
周凜月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話。
秦晝臨時想了一個“你輸了就坐我懷里下。”
周凜月懊惱自己多嘴。
她沉默片刻,又問他“那如果你輸了呢”
他說“我坐你懷里下。”
周凜月“你耍賴皮。”
他又笑“如果我輸了,隨你怎么提要求。”
周凜月倒真的很認真的想了想,如果她贏了應該提點什么要求。
暫時想不到,她說那就先攢著。
平時謹小慎微,今天倒是胸有成竹。
秦晝拿著棋子磕了磕棋盤,笑她“還沒開始呢,這就穩操勝券了”
周凜月小聲說“我還挺會下五子棋的。”
她先手,黑子放在棋盤上。
白子拿在手中捻了捻,秦晝靠坐椅背,打量起她這張志得意滿的小臉來。
白子落在黑子旁。
一局五子棋用不了多少時間,幾分鐘不到。
剛才志得意滿,這會就皺起了眉,看著棋盤上連成直線的五粒白子。
秦晝拍了拍自己的腿,笑著提醒她“愿賭服輸。”
想不到在自己拿手的地方居然也輸得一敗涂地。
周凜月像是霜打的茄子。
她蔫頭耷腦,一臉挫敗,坐在秦晝的腿上,有氣無力的與他開始第二局。
第二局意外的贏了。
她稍微來了點精神,誰曾想第三局第四局都贏了。
秦晝摟著懷中人的腰,懊惱地嘆了口氣“看來第一局能贏是僥幸。”
周凜月手臂撐著桌面,回頭看他“我平時在學校無聊的時候就會和同學下五子棋,她們都下不贏我。”
她說起這些眉飛色舞,連眼睛都泛著細碎的光。
秦晝又嘆氣“我說呢,這怎么贏得了。”
周凜月拍了拍他的肩鼓勵他“沒事兒,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