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看也不行。
許裕寒無語“我怎么覺得她看上去也沒多少醋勁。”
秦晝冷冷地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許裕寒立馬閉嘴不說了。
今天這局就是純粹吃喝玩樂,不談生意。
江旻是美籍韓裔,但他母親有一半中國血統,所以他中文說的很好。
平時的活動范圍也在中國。
聽見許裕寒的話,他推了籌碼笑道“說起來我還沒見過弟妹呢,長什么樣”
他是這里頭的年長者,三十二了,早已成家。
孩子都五歲了。
許裕寒腦海立馬浮現出周凜月那張臉來,把她夸的天上地下絕無僅有,那是罕見的絕色啊。
倒把江旻聽得一愣一愣。
雖然不乏人情世故,卻也的確好奇,那張絕色容顏到底長什么樣。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直接對著秦晝拍馬屁,以他的耐心聽不了三個字就會嫌煩。
但當著他的面拍周凜月的馬屁,那是一拍一個準。
你講一晚上他能聽一晚上。
即使困了也能喝咖啡提神讓你繼續講。
許裕寒由衷地感慨,戀愛腦的確是個非常可怕的東西。
以往他還替周凜月感到擔心,好歹也是富家小姐,從小性子嬌氣。
如今落到秦晝手上,和他同處一個屋檐下,這不得在外坐冷板凳回家睡冷被窩
理性的人是很難困在感情里,更別說一段利益捆綁帶來的婚姻。
就秦晝這個冷血程度,哪怕剖開他的心臟也看不見一點留給感情的空隙。
全是事業上的野心。
為此許裕寒還去勸過幾次,好歹對人家女孩子好點。
結果上周他因為有點急事去秦晝家找他。
口都還沒開,就被對方推了出來。
刻意壓低的聲音,毫無感情的警告“別把我老婆吵醒了,好不容易哄睡著的。”
許裕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事后甚至還專門去采了個耳。
后來才發現,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是這家伙的腦子出了問題。
新長出一個和腫瘤沒區別的戀愛腦。
這還沒春天呢,小動物都沒發情,怎么人反而先發上了
江旻的手機響了,他禮貌地和秦晝他們打過聲招呼,起身去了陽臺。
這通電話接完,他又返回廳內。
許裕寒笑著調侃“這回又是哪個情人”
他和他老婆基本是各玩各的,毫無感情的婚姻,只要還在同一個戶口本上,其他的,互不干涉。
江旻將手機倒扣放回桌上,又去看底牌。
他們玩的是最普通的比大小,本身就是打發時間用的。
輸贏并不在乎。
他也不藏著掖著,淡笑道“大劇院里跳舞的,前幾天參加了個比賽,后天就是總決賽了,她想拿個第一玩玩,讓我給她做個票。”
許裕寒說“居然還有這么巧的事兒。秦晝他老婆也是劇院舞團的,還是首席。”
江旻來了興趣“這么巧”
秦晝翻開底牌一角,看清那個數字后,干脆將余下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他慢條斯理地又點燃一根雪茄。
厄瓜多爾茄衣燃燒時有一股雪松木混著堅果的氣息。
“的確挺巧的。”他撣了撣煙灰,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江旻,“江總要做票換掉的第一名,剛好就是我老婆。你說巧不巧”,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