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晝不滿周凜月與自己在一起時還三心一意,捏著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還不忘沉聲一句“明天就把它給拔了。”
十分惡劣的語氣,連帶著手里的動作都變得惡劣起來。
周凜月輕哼,想要逃離桎梏。又被拉回來,重重跌坐進去。
沉沉夜色,春池攪動。
周凜月睡到中午才醒,昨天是被抱上床的,四周看了一圈都沒找到鞋子。
只能光腳下地,好在鋪了毛毯,并不覺得冷。
身上只穿了一條吊帶睡裙,白皙勝雪的身子滿是旖旎曖昧的紅痕。
她走到后院,只敢隔著那層透明玻璃往外看。
昨夜的湯池滿是狼藉,旁邊甚至還有他們歡好過的痕跡,還沒來得及清掃。
如同犯罪現場一般。
她又往邊上看了眼。
盆栽里的花果然被連根拔了。
她小聲嘟囔,小心眼。
秦晝很快就回來了,將她帶去餐廳。
剛才有點公事要處理,看她睡得那么熟,怕打擾到她,所以就換了個地方辦公。
周凜月拿著刀叉心疼道“這么累啊,出來玩還得工作”
他替她擦掉嘴邊的食物殘渣,慢慢悠悠地拖長了音“是啊,累死了。晚上累完,白天還得累。”
周凜月并沒有立刻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遲鈍的愣了愣,那句話剛要脫口而出。
晚上也工作了嗎
可話到嘴邊,她及時停住。
昨天夜晚荒誕的一幕幕如走馬燈一般閃過她的腦海。
秦晝在這方面玩得花,讓周凜月有些難以接受,可身體卻逐漸適應,甚至開始迎合,給出回應。
她低下頭,用勺子戳著盤中那份鱈魚燴飯。
秦晝好整以暇看著她,唇角帶了點不懷好意的笑。
他格外喜歡在這方面逗弄周凜月,然后看她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她的假期還剩兩天,兩天過后就要去外地參加一檔真人秀擔任導師了。
地點在滬市,距離還挺遠。
秦晝讓她這兩天什么都不用想,在這鄉野好好享受下屬于自己的私人時間。
周凜月看著包里那些奇怪的衣服,只是覺得,這兩天不是讓她來享受的。
而是秦晝假借這個名義,用她的身體來給自己享受。
除了第一天接到的那通電話之外,秦晝將所有的電子設備全部關了機。
倒真過起了遠離喧囂的隱居生活。
入冬之后夜里聽不見鳥叫蟲鳴的聲音,但獨屬于大自然的靜謐讓人覺得身心放松。
周凜月每次都會扭捏抗拒,可最后還是會順從地穿上。
他從身后圈著她的腰,說廟里的主持說過,心不靜的時候,就將金剛經抄寫一遍。
周凜月周身緊繃,斷斷續續地問出一句“你你不是不不信這個嗎”
就連說個話都喘不上來氣,秦晝心里覺得好笑,看來還是之前給她做的“肺活量訓練”力度不太夠。
他騰不出手來,只能松開圈住她細腰的手去研墨。
“陪老太太去過幾次。”
他研好墨,又從筆架取下毛筆,讓她照著邊上那本金剛經抄一遍。
周凜月抿唇回眸,知曉他是故意的。
這樣的場景她連毛筆都握不住。
他好似故意,手上動作加快,靠近她耳邊,輕笑著催促“還不開始嗎”
周凜月都快哭了,放下筆去摟他的脖子,討好地蹭了蹭。
她整個人白白軟軟,仿若貓中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