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都不用費力分辨,很直觀就能看出他是生氣了。
周凜月急忙跟過去,喊他的名字“秦晝。”
也顧不上那點禮貌,更加顧不上還站在身后的付思域。
她今天穿著裙子,走路不太方便,只能用手拎著裙擺跟過去。
秦晝也不停,那點火氣似乎是真上來了。
從一開始的淡笑到譏笑,最后極力維持的偽裝全被一場大火給燒了個干凈。
李回這地方倒是做的足夠人性化,左邊就是供人休息的房間,隔音效果也非常好。
就算在里面叫啞了嗓子外面也什么都聽不見。
適合酒精上頭時來這兒解解乏。
周凜月一路小跑才勉強跟上他,她伸手去拉他的袖口,語氣委屈“你走這么快。”
他眉頭微斂,眼底森冷,語氣也帶著寒意“你還委屈上了”
周凜月抿了抿唇,提著裙擺的手逐漸放下,也不說話。
秦晝眼神不善,動作倒是溫柔,替她把跑亂的衣服整理好。
語氣無端柔和幾分“我正常速度走路,哪快了”
周凜月委屈勁涌上來“那我腿比你短那么多,你也不等等我。”
這小姑娘怎么回事,越來越嬌氣。
他這邊還什么都沒說,她反倒先哭上了。
秦晝無奈地笑了笑,指腹擦去她要掉不掉的那幾滴眼淚“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親密交談,還不能吃個醋”
周凜月鼻子紅紅的,解釋說“我們沒有親密交談,我不想理他的。”
走廊不時有人經過,總會往這邊投來好奇的眼神。
秦晝不滿被打擾,便摟著周凜月隨手推開旁邊房間的門進去。
空房間,沒人。
正中間擺放著一張雙人床,墻上還掛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工具。
周凜月只來得及看清那個看著像手銬,卻與黑色項圈中間連接著一根繩子的東西。
項圈上甚至還掛了一個迷你的小鈴鐺。
秦晝把人按在墻上,不讓她繼續看“都說了些什么。”
周凜月被迫仰長頸項,迎接他炙熱的吸吮。
呼吸逐漸變得沉重,她伸手緊緊攥著他的袖口,氣息不穩,斷斷續續的說“他問我問我網上的謠言是不是真的。”
他低聲輕笑,微涼的手指將她的領口往下扯“然后呢,你說什么了。”
一通撩撥愛撫,周凜月早已沒了氣力。
她周身綿軟,偎他懷中“我忘記了。”
“是嗎。”他的語氣變得意味深長。
抬手將門反鎖上,李回的電話湊巧打來,問他找到人沒。
秦晝看了眼面前氤氳水色的周凜月,輕嗯一聲。
“找到了,不過臨時有點事,你們先喝著。”
不等對方再開口,掛斷電話,把人抱到沙發上去。
周凜月還在疑惑,有什么事
視野突然顛倒,他靠近,笑著反問她“還能有什么事呢小月亮。”
周凜月出來的時候,用手扶著墻,雙腿有些發軟。
秦晝洗干凈手,與她相比,他顯得神情自若。
連衣服上的褶皺都沒多出幾條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其實什么也沒做。
但總得“懲罰”她一下,不然下次不會長記性。
周凜月委屈巴巴的問他“那我以后連和異性說話都不行了嗎”
秦晝看了眼她微微打顫的雙腿,想著自己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一點。
畢竟是在外面,她臉皮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