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齊導諂媚成這樣,就差沒跪下來給人擦鞋了。
秦晝把玩起手里那個金屬質感的打火機,一會推開一會按熄。
對齊導視若無睹,視線反倒放在一旁的付思域身上。
臉上笑容散漫。
付思域同樣也看見了他,一并看見的,還有坐在他旁邊的周凜月。
直到此刻,跟在齊導后頭進來的那幾個人臉上都閃過八卦的探究。
在娛樂圈內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要么是大滿貫影帝影后,要么就是集團總裁,擔任某雜志主編。
放在外面都是響當當的人物,此刻全都跟在齊導身后,站在那兒,在心里默默吃瓜。
先前看熱搜,說是周凜月找了個吃軟飯的空少。
看來這個“空少”大有來頭。
付思域的臉色也不大好看。
齊導非常會來事兒,比起身后那群人的疑惑,他早就猜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兒。
斥責起那些營銷號亂編亂寫,待會他就打個電話過去,讓人把熱搜給下了。
秦晝眼神一抬,笑了笑,指著旁邊的椅子讓他坐“他們要說就讓他們說去,您又何苦為這事兒費心。”
齊導連連點頭,笑稱“還是賢侄大度。”
他又往后使了個眼色,讓他們過來敬個酒。
秦晝表面功夫做得很好,淺笑溫和,倒也沒推拒。
只是一圈酒敬下來,手里的酒杯才淺下一個刻度。
到付思域了,他重新揚起溫和的笑來,話也說得滴水不漏。
偏偏酒杯敬到秦晝面前了,對方卻放下杯子去與周凜月說話。
摸了摸她放在腿上的手,感到一陣涼意,又讓人將室內暖氣調大一些。
“冷怎么不說呢。”他說話的語氣可謂耐心十足。
周凜月搖了搖頭,說還好,不是特別冷。
手冷是因為剛才吃的甜品是冷的。
秦晝便握著她的手,放在掌心溫柔地揉搓一番。
付思域端著酒杯的手還沒收回,臉上儒雅的笑也變得幾分僵硬。
旁人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齊導想起先前周凜月與付思域的緋聞,生怕他害自己也一并被秦晝給記恨上。
連忙朝他擺了擺手,讓他先出去。
付思域放下酒杯,想要擠出一個風輕云淡的笑來,可臉部肌肉早就僵硬到不管做什么表情都是僵硬的。
直到那群人全部離開后,周凜月才遲疑的開口“你這么做,不太禮貌。”
他語氣淡下去幾分“心疼他了”
“沒有。我是怕他們覺得你不好。”
她的這句話,讓秦晝的情緒得到松展。
他撥弄她的耳垂,笑聲低沉“我連那些人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會在乎他們的看法”
他這番話說的,分明溫和語調,可每一個字都張揚的不行。
但并不違和。
這是他最令人著迷的地方,好像天生沒弱點,也不受任何規則束縛。
他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他想做的,而不是他該做的。
那些天,她聽了經紀人的話,對照片的事情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任憑事情在網絡上發酵。
付思域那邊也沒了動靜,估計是經過包廂那件事之后,齊導專門點過他。
有些人動得,有些人動不得。
千萬別為了一時的熱度,就把自己的演藝事業全部搭進去。
沒了付思域身后的團隊運作,再加上憑空冒出幾條其他巨星的猛料來。
也就沒多少人記得這茬了。
李回去秦晝跟前邀功,問他自己這事兒辦的怎么樣,靠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