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喜歡,也算不上不喜歡。”
那就是無感了。
外面仍舊吵鬧,舞臺上的音樂和臺下的掌聲歡呼。
好在安全門還算隔音。
即使周凜月說了,不用繼續這樣躲躲藏藏的見面,他可以直接去后臺。
“家屬有權進去的。”
她是這么和他說的。
秦晝氣音曖昧“還是這樣刺激。”
他不正經地將人摟在懷中,問今天幾點下班。
周凜月踮腳靠在他肩上,整個人暈暈乎乎,如今對他可以說是無底線的縱容“我可以早退。”
秦晝揉了揉她的頭發,笑說“我是急,但也沒有這么急。”
離過年的日子近了,家里偶爾也會來一些客人。
李回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笑著接過阿姨遞來的茶。
他油嘴滑舌,但凡見到雌性都會夸上幾句。
包括路過的小母貓小母狗。
甚至連母老鼠他都能由衷感慨一句,還是北城的老鼠個頭大,我他媽隔夜飯都要惡心出來了。
“還不知道怎么稱呼您呢。看您應該三十多了,我就叫您一聲姐吧。”
這番話讓阿姨笑得合不攏嘴“哪里三十多,我和阿晝的母親同歲,你說你應該怎么稱呼我。”
李回一拍大腿,茶杯放回桌面“這北城的水土就是養人,您這臉上一點皺紋都瞧不見。”
女人都愛被夸年輕,前些天阿姨親自去市場采購回來的年貨。
那些干果炒貨之類的都用器皿裝好,特地擺在他跟前,還讓他要是不夠就和她說。
秦晝姍姍來遲,看到阿姨臉上的笑臉,知道八成又是李回在睜眼說胡話。
他剛洗完澡,發梢微濕,身上冷冽著淡淡清爽氣息。
李回今天屬于不請自來,凌晨三點的飛機,五點落地北城,等坐車到這邊,已經是七點半了。
那個時候秦晝和周凜月還沒醒。
李回在這兒干坐了一個小時,可算把秦晝等下樓。
他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視線往二樓瞥“嫂子還沒醒呢”
秦晝走進廚房,倒了杯溫水“她還在睡。”
李回面帶遺憾。
秦晝喝水的動作停下,他抬眸,眼神警醒“找她有事”
李回聽到他這個沉下去的語氣,無奈攤手。
這人的醋壇子能不能稍微收一收,他不過就是隨口一問。
“我就是關心一下,這都快九點了,嫂子要是再不醒,可就錯過最佳吃早飯時間了。”
秦晝沒搭理他。
放下手中的杯子,打開冰箱掃視一眼,最后拿出幾枚雞蛋,還有昨天發酵好的面。
深灰色的襯衣,領帶沒系,袖扣也沒戴,領口微敞著,袖子往上卷了卷。
一身儒雅清貴氣。
反復洗了好幾遍手,開始剁餡。
李回看的目瞪口呆。
秦晝那個倨傲淡冷的性子,幾時做過這么接地氣的事情。
他剛要開口吐槽,后知后覺注意到旁邊墻上掛著的那副巨幕婚紗照。
以及貼在旁邊,打印出來一張截圖。
他好奇,走近了細瞧。
靠,居然是周凜月當時官宣的那條微博。
這人居然還特地截圖打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