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老家的一個奶奶來北城了,一起吃個飯。”她問他,“你是不是在喝酒”
他輕笑“狗鼻子嗎。”
雖然沒直接承認,但也算是間接了。
大早上就喝酒。
要是她在他身邊,非得把他冰箱里的酒全都拿去扔了。
但也只敢在心里這么想想。
等哪天她真能做出這些事來,秦晝說不定還會感到欣慰。
好多話到了嘴邊,最后只剩下一句“我聽見的。”
不是聞見的。
他一頓,顯然還在反應她這番話的意思。
反應過來了,笑的比剛才大聲,甚至險些嗆到。
他咳了幾下,順從地改口“狗耳朵,行了吧。”
周凜月輕輕哼了一聲,表示自己對他的嗤之以鼻。
她這邊還是下午,雖然已經春初,可天仍舊黑的快。
六點就見暗沉。
“你怎么醒這么早,失眠了嗎”
早上沒胃口,保姆準備的早餐格外豐富,滿滿一大桌。
中西式都有,他看了一眼就直接略過,走到咖啡機旁壓實咖啡粉。
等待咖啡沖泡好的時間,他點了根煙,靠著旁邊流離臺等著。
唇角的笑幾分浮浪“是啊,想你想的睡不著。”
嘴邊呼出一口薄煙,他低聲問,“你呢,有沒有想我”
哪怕相隔一萬多公里,可他的聲音仍舊清晰傳到他耳邊。
那種將心臟沖撞到酥麻的感覺令她午夜夢回時都會想起。
想啊,怎么不想呢,就連睡覺做夢時都在想。
她沉默一瞬,委屈地蹲在地上,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是十多天前了,雖然這段時間以來他們每天都會通話,甚至睡前還會視頻。
可隔著冰冷的工具相見,那種能看到卻摸不到的感覺讓她倍感痛苦。
她答非所問“秦晝,我這幾天不忙了。”
他背靠流離臺站著,夾煙的那只手則撐著臺面。
聽了她的話,他其實猜到她下一句會說什么。
以對她的了解,思考事情的方式向來都是一條直線。
說話同樣也是,哪怕前期加了鋪墊,卻更像開口前的明示。
于是他沒說話,安靜等了一會。
果然,她小聲問“我可以去找你嗎”
偷偷摸摸的,似乎在躲著誰。
秦晝笑了起來。
這句話無疑是最好的答案,對于他提出的那句有沒有想我。
最好的答案。
“我后天就回去。”
因為她的一句話,他直接將自己的工作時間壓縮至兩天。
秦晝搭乘的航班是七點落地,周凜月在后臺收拾東西。
林昭注意到她今天居然化了妝,還噴了香水。
而且剛才換衣服的時候,發現她的內衣也是比較sexy的。
于是湊過去,意味深長地問她“穿這么性感的內衣,有情況”
周凜月臉一紅,沒想到居然被她看見。
總不能直接說,是因為秦晝登機前給她打的那通電話。
語氣曖昧的讓她里面穿性感點。
林昭見她這副表情,也能猜到,八成是秦晝回國了。
小夫妻半個月沒見,可不得小別勝新婚。
她笑著好言相勸“還是悠著點,明天下午有演出,演出服露背的。上次光給你涂遮瑕就涂了半個小時。”
周凜月的臉更紅了。
還不是因為秦晝,她都說了,演出服很短,不要在腿和胸口留下痕跡。
他每次嘴上答應,實戰的時候又完全喪失理智。哪里不能碰,他偏要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