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煞劍惱道“廢話。什么第一劍,都沒比過”它哼哼唧唧著。
極界筆“主要是不好比,無生劍沒有器靈,不能自主戰斗,你要跟它打,結局就是一對二,你同時面對它和無鋒劍派掌門,你贏不了。公平起見,你可以讓鏡子做你的執劍者,這個提議如何”
鏡映容“好,贏了算我的。”
極煞劍“我沒同意還有怎么就算你的了”
這時王館主攜侍從歸來,雙方正好在城門口碰上,余閑敘述詳情后便把安置凡人的權責移交給對方,王館主遂命人著手處理人們的入城事宜。
事件告一段落,眾人往回走。余閑伸了個懶腰,忽地停下腳步。
舒蘋徽回頭看她,“余師姐”
余閑面露苦思之色“我感覺好像忘了點事兒。”
鏡映容“是重要的事嗎”
余閑搖頭“就是不重要所以這會兒想不起來,算了,反正不要緊。折騰一通下來怪累的,回去睡覺咯”
無鋒劍派一行人離開長歡府后,有弟子惋惜道“邵師兄,那枚觀劍符是莫師兄給你晉階元嬰的賀禮啊,這樣送出去是不是太浪費了”
邵奕目不斜視,道“做錯事就要有懲罰,我理當付出代價。至于觀劍符,待我晉升親傳,我自己去掙。”
他這話一說,其余人便再無異議,話題轉向另一方面。
“此獠簡直狡詐奸猾,竟然假裝逃遁,實則借百姓作偽,若叫他混進城中,后果不堪設想。”
“沒錯,若非他突起發難自曝身份,我等這次怕是都要做了幫兇。”
幾人瞪著被邵奕拎在手中人事不省的任岑,俱是滿腔憤懣。
“對了,他當時為何改變計劃放棄潛入”
“是因為余閑吧,他以為自己被返虛修士看破偽裝,狗急跳墻就劫持了那個高戎。”
“高戎那個真的是高戎跟傳聞里不太一樣,沒聽說她用劍啊。”
話題進行到此,場中安靜了片刻。
“氣質也不大相符,據說高戎驕狂狠辣、邪佞嗜殺,前不久才因口舌之爭殺害了本門一位師兄,可是這位”
這名弟子言及此處,邵奕驀地恍然大悟,道“難怪余閑方才那般做派,她定是有意阻攔我與高戎說話,以免惹起口角紛爭。”
“可是師兄,”一名之前未曾發言的弟子皺巴著臉,吞吞吐吐地道,“其實我曾見過高戎相貌圖影,如果我沒記錯,說實話,和今日這位,呃不是很像。”
邵奕稍作考慮,道“根據消息,這次隨太初觀同行的還有十絕府的兩人,其中一人是大妝師賀宗桃,大概他們是有什么任務,讓賀宗桃給高戎換了容貌。那把劍與她之間并無氣機勾連,她定然不是劍的主人,或者說,她并非慣于用劍之人。”
他越說語氣越篤定,其他人聽下來亦覺得有理,便當作事實如此。
失去意識的任岑依舊滿臉痛苦,仿佛昏迷中也在經受煉獄煎熬。一片混沌里,兩個恨怖入骨的大字不停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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