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那個小輩說掌門才只金丹修為,他不可能騙過鏡子你,唔難道是天嬋闕連自家門人也騙了”
極焰珠疑惑地問。
極界筆說道“應該不是,如果天嬋闕有大乘修士坐鎮,那就沒理由龜縮此地。這兒的靈氣太稀薄了,實力稍強些的門派都瞧不上眼。對了,鏡子”
極界筆轉問鏡映容,“這道法術是不是被隱匿了”
鏡映容“嗯”了一聲,又道“并且范圍過大,離天嬋闕太遠,效果被削弱很多。”
極煞劍“嗯意思是這法術不是給天嬋闕的人準備的”
鏡映容想了想,道“是給天嬋闕的人準備的,不過,施術者也許不想讓對方發現。”
極界筆“這么大的施術范圍,加上這法術還有監測之效。換句話說,極可能是有人在暗中照拂天嬋闕。”
極焰珠恍然道“啊,怪不得他們能守住道統呢。”
鏡映容忽然抬頭望向遠方天空。
兩個小黑點出現在云間。
她轉頭看了眼窩巢,云羅把試圖再次爬出來的那只幼崽推回去,輕柔地拂過它的小腦袋。
幼崽打起了瞌睡,她回過頭,從樹枝躍下,身影消失不見。
數息過后,窩巢的兩位主人帶著獵物歸來,叫嘰嘰的幼崽們一擁而上,爭相啄食那堆肉塊。
母親注意到了那只酣睡的幼崽,低下頭將其拱醒,幼崽晃晃腦袋,伸長脖子往巢外看去,不解地叫了兩聲。
隨即它便被食物吸引,將方才的不明生物忘到腦后。它擠入自己的兄弟姊妹,往食物上一啄,卻啄到個異物。
沾滿血污的布片被吐到一邊,其上還散發著微弱的靈氣波動。父親叼起布片,熟練地將其塞入巢的空隙。
筑巢的材料里有許多類似的事物,還有不少閃閃發亮的晶石。
通通來自于它們的獵物。
天嬋闕滿打滿算也不過三百人左右,除去一些在外歷練的,留在門內的人就更少了,故使得整個駐地分外清靜安寧。
鏡映容隱去身形進入天嬋闕駐地,那護山大陣對她來說形同虛設。她慢悠悠地走了好一會兒都沒碰見半個人影,可見其門下人丁稀少。
“沒有金丹修士的氣息,筑基期只有兩人。”
鏡映容在識海中說道。
極焰珠“掌門和其他長老不在嗎啊,該不會是去招收徒弟了吧”
這時極煞劍忽地問道“我怎么感覺你對這個門派挺有興趣沒見你對其它門派這樣。”
聞言,鏡映容不緊不慢地答道“有些事,我想知道。”
說話間,她接近了一排門人精舍,突然有聲音從前方拐角處傳來。
“師兄你再考慮考慮吧,繼續留在這兒只會白白浪費你的天分。”
兩道身影一前一后朝精舍行來,前面那人神色沉肅步履匆匆,后面那人小跑著以跟上前者步伐。
“我聽說師兄你同村的那個拜進枯禪祠的姑娘,前幾天剛剛突破到了筑基。師兄你天賦不比她差,如今卻才練氣大圓滿,這中間差的就是宗門培養啊”
后面那人苦口婆心地勸說,另一人則皺起了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