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秦卓那貫通前后的傷勢,何香草氣得一跺腳,柳眉都豎了起來。
“柳風竟然把你傷的這么重,真是太可惡了,我去下毒弄死他!”何香草賭氣道。
“他受的傷比我還重呢。這件事已經了結了,不勞你出手。”秦卓微笑道。
“你的肩胛骨受損,需要接骨丹藥,我這里有幾顆,你今天先吃兩粒,以后每天吃一粒。”
“這丹藥多少錢?”
“放心吧。你買不起,就別問多少錢了。”
“……”
秦卓沒把何香草當外人,也就來之不拒了,坦然接受了這幾粒丹藥的饋贈。
就算有靈丹妙藥,想要治療骨傷也是難事,秦卓真正仰仗的其實是金手指。
等客人都走了之后,秦卓伸手點在了傷口之上,催動金手指的效果,指尖綻放金光,很快就有了效果。
他的傷口傳來一種血肉再生的麻癢溫暖之感,骨頭也在劈啪作響。
僅僅用金手指修復一次,就讓傷口好了很多,按照這個架勢,用不了三天,秦卓便能痊愈。
……
夜幕降臨,整個六順鏢局被籠罩在夜色之下,一家一戶亮起了燈。巡邏隊跟分布各地的哨塔都在恪盡職守,提防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六順鏢局正中心的位置,有一座鏢局規模最大的府邸,這里便是總鏢頭的府邸。
此時,府邸內正在用餐,一張長桌上擺滿酒菜,父子三人分列主次。
坐在首位的便是總鏢頭王六順,他頭發灰白,一張國字型大臉,身材虎背熊腰,就連吃飯都穿著一套軟甲,平時用的一長一短兩把刀都放在身邊。
坐在王六順左手邊的是他的樣子王玄朗,看上去不到三十的年紀,長得頗為英俊威武,一雙劍眉斜飛入鬢。右手邊的自然就是小少爺王玉棟了。
“爹,今天我可是看了一場好戲,鏢局里那個叫秦卓的小子你知道吧?就是以前一直坐在輪椅上那小子。他最近腿好了,還練就了一身本事,今天在擂臺上約戰柳風,竟然把柳風給擊敗了!”
王玉棟邊吃邊說,將秦卓跟柳風那一戰當成了飯桌上的談資。
原本王玉棟以為,父親不會太在乎這件事,結果卻有些出人意料。
“秦卓……你是說秦浩山的兒子?”王六順放下酒碗,皺起了眉頭,凝目望向自己的獨苗。
“好像是吧。他爹叫什么,我還真不知道。”王玉棟道。
“這就奇怪了,秦卓的傷病,可沒那么容易治好啊,那可是……”
王六順說到一半就不往下說了。
當年發生的事情,王六順這個總鏢頭是知道的,因為牽扯到甲道尊者這種大人物,小小的六順鏢局根本得罪不起,所以王六順便下令壓下了此事,讓這件事成為了一個塵封的秘密。
比起那些不知情的人,王六順這個知情人能夠想到更深入的一層。
那可是強行抽離體質所造成的傷病!
秦卓治好了傷,還在短時間內突飛猛進,甚至能夠擊敗柳風這種小一輩的佼佼者,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爹,你怎么不說話了?”王玉棟納悶道。
王六順擺擺手,沒有多做解釋,而是話鋒一轉道:“明天給我備一份禮物,我親自去秦卓家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