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韌聞聲望向秦卓,上下打量兩眼,發現是個英俊的少年郎,初步判斷應該是剛剛步入八門境,體內有一個枷鎖已經被打破了。
區區八門境一重,陶韌自然不太放在心上。
“呵呵,怎么的,剛才我說的那些話,你不服氣?”陶韌冷笑道。
“這世上有很多令我折服的人,而你顯然不在其列。”秦卓橫眉冷對。
“既然你這么不服氣,那就比劃比劃好了,我不介意把你打到服氣!”
“我過來就是為了挑戰你,不過有話得說在前頭,我精于用劍,要打肯定是打白刃戰,不可能跟你單比拳腳。”
“呵呵,什么刀槍劍戟,你盡管用,我不在乎。那個怪胎戴著拳套,不還是被我打的跟狗一樣。”陶韌輕蔑道。
“很好,待會兒你可別后悔。”秦卓握住了飄影劍的劍鞘。
“后悔的人肯定是你,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本來只是想打這個怪胎活動活動筋骨,沒想到又送上門一個蠢貨。”陶韌晃動手腕,肥大的拳頭充滿力量。
這幾天侯大勇受的傷,都是拜陶韌所賜。
兩人各自歸屬于不同的鏢局,又是各自鏢局年輕一輩中的翹楚,在這里遇到之后,便引發了爭斗。
侯大勇走的剛猛路線,剛好被陶韌那種以柔克剛所克制,所以第一戰就打敗了。
他輸的不甘心,之后每天都會來這里挑戰陶韌一次,結果屢戰屢敗,根本不是對手。
眼看著秦卓要步自己的后塵,侯大勇阻攔道:“秦卓,別過去!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過去豈不是自討苦吃?我還用不著你給我出頭!”
在侯大勇看來,秦卓的實力要低于自己,自己打不過的對手,那秦卓也肯定打不過。
他覺得這是自己的事情,不想把秦卓也給拉下水。
秦卓停下腳步,背對著侯大勇,頭也不回道:“別啰嗦,你在那里看著就好。”
說罷,繼續向前,一路走到了陶韌所在的空地上。
這里經過了多次的戰斗洗禮,地面的土都翻了過來,幾棵樹都被打斷了,只留下了殘存的木樁。
陶韌仍是之前那種輕蔑態度,笑著威脅道:“小子,我跟那個怪胎早就認識,別看我把他打的那么慘,其實還算是手下留情了。你就不一樣了,我跟你可是徹底的素不相識,下手是不會輕的。”
“可以開始了么?”秦卓拔劍出鞘,沒有接對方的話。
陽光溫暖,照耀在劍身上,折射出來的卻只有寒光。
“這么急著挨打,那我就成全你,有什么雕蟲小技,盡管拿出來獻丑吧!”陶韌招了招手。
對方話音剛落,秦卓瞬息而動!
刷!
一道光影直射陶韌,速度奇快無比,秦卓剛才所處的地面崩裂開來。
陶韌雖然沒把秦卓放在眼里,但是并沒有掉以輕心,幾乎本能的做出應對,猛然吸了一大口氣,令本就肥胖的身體進一步膨脹起來。
秦卓的劍尖刺入陶韌的胸膛,深入寸許左右,接著被肥肉死死卡住!
中劍之處,并沒有血液流出,意味著沒有傷到陶韌的血肉。
秦卓的劍被夾住了,再想拔出來卻是萬難。
“知道天才是怎么來的么?所謂的天才,都是一步步磨礪出來的。我從小就開始苦練柔術跟硬功,將兩種互相排斥的流派結合到了一起,你的劍根本傷不到我。這一身的肥肉,會比你想象的更加可怕!”陶韌看著握劍進退不得的秦卓,顯得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