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隔著衣服把白山的手摁在口袋里,像是成功拆了個還剩三秒的炸彈。
他松了口氣,“呼幸虧趕上了。”
看完全程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二臉懵逼。
白山
“你們是不是太夸張了。”他拿開諸伏景光的手,掏出一張普普通通的卡,“鏘鏘,換了哦我又不是個笨蛋。”
“被綁匪綁架后還有心情看電視劇、饞炸雞的笨蛋沒資格說自己不是笨蛋”降谷零哼了一聲,放松身體靠上椅背。
太可怕了,萬一在這樣一個人多眼雜的地方掏出黑卡,后果真是不敢想。
果然摩斯電碼的學習要加快進程了,不然以白山的笨蛋程度,早晚還會再招惹到綁架犯的。
“那個你們剛才說綁架”萩原研二弱弱舉起手,語氣復雜,“是在開玩笑嗎”
“不是哦”白山指著自己,神秘兮兮的說“我啊,因為太有錢了,經常會被貪財的家伙惦記上。”
萩原研二不明覺厲“是、是嘛。”
松田陣平半月眼“真的嗎我不信,你看著一點也不像有錢的樣子,如果只是拿1000日元塞販賣機的話,只能證明你笨而已。”
“我才不笨。”白山知道自己不聰明,但也絕對沒到笨的地步,“塞1000紙幣是因為我要買四個人的飲料,而且我沒有零錢”
他氣得扭開自己手里的飲料,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
萩原研二拉了下松田陣平,安慰白山,“不好意思,小陣平一直都這么不會說話,你別放在心上。”
“實話實說罷了。”松田陣平撇撇嘴,率先扭頭不再搭理人。
萩原研二無奈,也是習慣給自己這位幼馴染的脾氣善后。
“抱哎你、你怎么哭了”
哭了
松田像是嗅到危險氣味的貓貓,一瞬間警覺的豎起耳朵看過來。
“怎么哭了啊,清輝。”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緊張起來。
清輝可是連拆線都有說有笑的人,居然會被松田給說哭。
降谷零攥緊拳頭,離開座位就要去找松田算賬。
白山伸手拽住他的手腕,抬起一張被眼淚洗刷過的臉。
眼眶和鼻尖哭得通紅,張嘴委屈巴巴的哭訴,“好難喝芥末味的汽水,里面還有生姜嗚嗚嗚我討厭吃生姜啊”
之前在販賣機前,為了讓飲料能下來,白山胡亂摁了好幾個按鈕,沒看口味。
一起抱過來后,他隨便拿了一瓶,本來看那種淡淡的淺褐色應該是什么果汁,結果灌了一大口后才發現是芥末味的汽水。
松田陣平松了口氣,“哼,不就是芥末味的汽水嘛,有什么好哭啊你干嘛掐我啊萩”
“不想死就閉嘴。”萩原研二指了指瞪過來的降谷零和笑容溫和但就是感覺很冷的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揉了揉白山的腦袋以示安慰,“好了,喝這瓶吧,絕對是果汁。”
“說了你是笨蛋你還不承認。”降谷零從白山手里拿出那瓶芥末味的汽水,放到最邊上,“別再拿錯了。”
白山蔫噠噠的看完了第一場比賽,已經完全沒有和旁邊的萩原研二搞好關系的動力了。
為什么啊明明是在玩游戲,卻讓他猝不及防的嘗到平生最不喜歡排名第一位的姜味。
這和你以為你吃的是土豆絲,結果嘗了以后發現全是姜絲有什么區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