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就使勁哭一場”白山伸手抱住降谷零,把對方的腦袋壓在自己肩膀上,“以后肯定可以還能見到嘛,我們可以一起找啊。”
諸伏景光抬手揉了揉降谷零的腦袋,又放到他后背拍了拍,“沒錯,我們可以一起幫你找。”
降谷零點點頭,在白山肩膀上趴了會才后退一步,連忙擦掉臉上的淚痕不想給兩人看到自己丟臉的一面。
白山抓住他的手腕,“別用手擦。”
諸伏遞過一張紙巾,“給,紙巾。”
周日,五大開車帶著三人前往拳擊比賽場,白山坐在副駕駛,手里拿著份諸伏景光做的焦糖布丁。
五大抱怨道“昨天晚上啊,我給丈太郎發了條短訊讓他不要緊張,結果那家伙連回復我都沒回復我,真是的,那家伙絕對是緊張到晚上都在加練了。”
“五大叔叔這么快就和松田叔叔熟絡起來了嗎”
白山隨意的問了一句,突然感受到背后兩道意味不明的視線,扭頭看去,差點嚇得嘴里的勺子都掉下去。
他故作生氣的兇道“干嘛啊你們,這么看著我。”
諸伏景光“唯獨你沒有資格這么說五大叔叔。”
降谷零“剛見面就直接喊人名字的不是你嗎”
白山
白山炸毛,“好啊你們居然這么說我,這次怎么用便當贖罪都沒用了”
白山的兇臉一直持續到拳擊賽決賽開場。
他們沒在外面等到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只能先行進場。
開場前,主持人歉意的走上臺前,“很抱歉各位尊敬的觀眾,主辦方剛剛收到消息,作為奪冠熱門的松田丈太郎因意外不能到場,爭奪”
場外,五大掛了電話,搖搖頭,“不行,丈太郎的電話打不通。”
“那我試試給陣平家里打電話。”白山輸入陣平家里的電話號碼,響了許久后,對面才接起來。
“喂誰啊。”
“陣平,我是清輝”白山猶豫片刻,小心翼翼問道“你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嗎”
“沒什么。”松田陣平不肯說。
白山只能轉而找萩原研二。
根據對方所說,陣平父親周五那天晚上見到過兩人打架,因為臨近比賽不想惹上麻煩,就直接回家了。
但當晚打架的一人身死,他因路過案發現場附近且和被害者有矛盾而被警方作為嫌犯逮捕。
如今還被關在警方的審訊室里。
“我說過了我馬上就要參加冠軍爭奪賽,怎么可能會在賽前招惹上一樁命案啊”
東京警視廳審訊室內,松田丈太郎一拳錘在桌子上,接連的審訊和錯過比賽的懊悔與憤怒幾乎要將這個男人的理智給灼燒殆盡。
身后兩個警察立刻上前將他壓回座位。
負責審訊的警察則滿臉冷漠,重復著不知重復了幾遍的調查內容。
“你和死者曾經因為拳擊館的一場比賽鬧得很難看,如果不是旁邊人上前拉架,你們當時就會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