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玩什么”聲音都有點變調。
“玩游戲,之前在玩拳皇,現在應該在玩馬里奧吧。”侍者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推開游戲室的門,最先傳入伏特加耳中的是馬里奧魔性的音樂。
琴酒臉黑的像是鍋底,陰冷注視著游戲機的樣子讓伏特加以為下一秒他就會拔出槍來爆了游戲機的屏幕。
馬里奧又死了,琴酒扔了游戲機,起身和伏特加離開時,對白山說道“下周先生想請你吃個飯。”
“先生是誰啊”
“我的老板。”
“哦好啊。”白山點點頭,拿著游戲機隨意說道“爸爸跟我說過琴酒哥哥的老板哦”
琴酒本要離開的腳步頓住,回身看向沙發上歪倒的白毛背影,“白山先生對你說過什么”
白山挪了挪,腦袋蹭出沙發扶手,倒垂著看向琴酒。
“說哥哥的老板養了一只烏鴉,問我想不想養鸚鵡,哥哥你說我是養虎皮鸚鵡好呢,還是玄風鸚鵡好呢”
琴酒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伏特加
烏鴉和鸚鵡到底有什么關系啊
看著黑色保時捷開走,白山收回視線,摸著下巴思考起養一只鸚鵡的可能性。
怎么說呢,輸人不輸陣,他絕對不能輸給一只烏鴉
于是下次見面,琴酒就看到白發少年肩膀上站著一只頭頂翹幾根毛的純白玄風鸚鵡。
少年雙手叉腰,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肩膀上的鸚鵡歪了個九十度的腦袋,看起來比主人還要愚蠢。
嘖得虧這小子運氣好,有個厲害的父親,不然琴酒早就一槍崩了他了。
和那位先生的見面定在一家私人會所中,對方肩上站著的紅眼黑烏鴉在門打開后,與白山肩上的玄風鸚鵡面面相覷。
那位先生笑容和善,有著極為明顯的高挺鼻梁和看著令人心酸的嚴重地中海發型。
白山禮貌收回視線,不想讓自己表現的太在意那片被燈光照亮的光禿頭頂。
他看向對方身邊坐著一位漂亮的年輕女性,身材非常不錯,穿著得體西裝,應該是秘書之類的。
“您好叔叔,我是白山清輝。”
對方沒有介紹自己的打算,白山和哉稱呼對方為“那家伙”,琴酒則一直說的是“那位先生”。
根據他常年玩游戲的經驗來看,一般能這么隱藏自身的只有游戲最大反派。
白山禮貌的與對方打了聲招呼,落座后看著桌上的飯菜,饞得明目張膽。
“快吃吧,不用拘束。”那中年男人像個慈祥的長輩,時不時給白山夾點菜,問些學校和學習的事情。
白山實話實說,望向對方的眼睛透著明晃晃的愚蠢。
先生“日本和美國的學習環境差別很大,來這以后還適應嗎”
白山“挺適應的啊,畢竟我又有錢長得又好看,轉過去沒幾天,柜子里就堆滿情書和巧克力了。”
先生“哈哈,現在的年輕人確實會更開放熱情一些,你父親知道這些事嗎他應該很驕傲吧。”
白山“對啊,我爸爸說等我攢夠一年的巧克力后,就送我一個超大的玫瑰花模具,到時候倒模出來的玫瑰巧克力,我就送給我現在最喜歡的女明星。”
先生“哦我不常關注現在的娛樂圈,你喜歡的女明星叫什么啊”
白山“那當然是莎朗溫亞德啊”
那位漂亮的年輕女性不著痕跡的愣了一下,勾起更為迷人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