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諸伏拐過最后一個彎角要沖刺的時候,白山拽起降谷,興沖沖的給他加油。
降谷零本來覺得沒必要這么張揚,反正他相信景光肯定是第一個就行,結果白山這家伙自己站著喊就算了,還非得把他拽起來。
現在好了吧,看臺上的人都在盯著他們啊
諸伏景光一抬眼就能看到看臺上的兩人,哪怕拋開幼馴染這層身份,那兩個家伙對比強烈的樣子也極其吸引人的視線。
話說站在清輝身邊,零顯得越發黑了。
作為第一名沖刺到終點后,諸伏本想直接過去找好友的,但在此之前,教練卻先把他給叫住了。
“優秀的人在哪都會發光啊。”白山重新坐下,拿出手機開始看及膝泳褲的圖片。降谷零瞥了一眼,又瞥一眼,最后索性把腦袋湊過來,“泳褲現在買來得及嗎”他直接忽略掉每條泳褲下方的六七個zero。”唔,晚上去實體店買,現在就是看一下花紋。”
”花紋看起來都一樣。”反正都是緊繃繃的黑色,上面的花紋有什么好變的。“什么花紋”
諸伏景光過來時剛好聽到降谷的話,坐到白山另一邊后,隨手接過降谷遞過來的校服外套穿上,視線則落到白山展示出的手機屏幕上。
他眨了眨眼,“泳褲我覺得這條的花紋不錯。”
白山眼睛亮起,”哪條哪條”“這條,黑底紅紋的。”
“那就這條吧還是景光靠譜,零居然說這些花紋看起來都一樣。”“哎真的嗎明明完全不一樣呢。”被排除在外的降谷零∶所以到底哪里不一樣啊
火
晚上,買完泳褲的白山回到別墅時,別墅一層客廳的燈亮著。他完全不意外的開門進去,果然客廳里熱熱鬧鬧的。
降谷和頰原在打游戲,松田把自己埋進懶人沙發里拆著一件從地下車庫淘到的古董唱片機。
伊達航直接坐在地毯上,正對著電視屏幕里的兩個激戰角色大氣都不敢喘。但沒見到景光。
“景光呢”白山問了一句,看到松田貓貓懶洋洋的用螺絲刀指了個方向。
他順著方向走過去,看到諸伏景光隔著鳥籠與里面的鸚鵡對望,而籠子里,已經換好了新的水和食物。
"怎么不把鳥籠打開"白山放緩了聲音。
“你不是說玄風鸚鵡比較怕生嘛。”諸伏景光放下手退后兩步。
白山打開鳥籠,關了一天的小白迫不及待的飛出來站到主人肩膀上,嘰嘰喳的叫,又用腦袋蹭白山的下顎。
半點注意力都沒分給剛才給它喂食喂水的人身上。它小沒良心,但幸好它的主人有良心。
白山把它接到手上,朝諸伏遞過去,“現在你可以摸了,有我在它不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