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的穩了只是我以為
“景光,景光你先聽我說。”白山簡單把這間小屋里的情況說了一遍,聽筒對面傳來更急促的呼吸聲。
“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緊張的,我是想你們先下山一趟,我報了警,你們帶警察一起進來。”
白山頓了頓,知道自己現在說這些其實沒什么用,他們肯定會讓其他人下山,自己繼續留在森林里。
“景光,你沒開免提吧。”
“嗯。”
“我覺得兇手就在我們這群人里,只是直覺,我猜”
“好,我知道了,電話別掛,我們馬上就到。”
“我不害怕,所以慢點也沒關系。”
諸伏景光沒再跟電話里的白山說話,他看向組織者南條周。
后者就是米花本地人,思索片刻后恍然道“我想起來了,這附近確實還有另一棟廢棄的小屋,跟我來”
對方在前領路,諸伏則走到萩原旁邊,壓低聲音將白山的話復述一遍。
在聽到那屋里有尸體時,萩原愕然睜大眼睛,一旁湊近過來的另外三人也倒吸一口涼氣。
伊達航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出聲,諸伏和萩原一人捂住降谷、一人捂住松田,也把他們將要脫出口的話給擋了回去。
“清輝說兇手可能就在今晚試膽的人里面,刨除我們六個,剩下十二個人都有嫌疑。”
手電筒的光線照亮了諸伏景光冰冷銳利的雙眼,仿若深邃寒潭,在藍色下是濃不可見的黑沉。
“其實剛才發現少了清輝的時候
,我看到南條的表情有片刻的不自然。”萩原低聲道“他是大會的組織者,我本來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
降谷道“不能把目標鎖死在一個人身上,也可能是同謀或者”
“或者清輝的猜測可能是錯的,兇手另有其人。”松田嚴肅起來的模樣就像只隨時都會撕咬別人的猛獸,“不過我也有種兇手就在這群人里的直覺。”
伊達航噓了一聲,“有警笛聲,我找幾個認路的跟我一起把警察帶來。”
“好慢啊。”白山放下相機,又大咧咧的站到門口往里面看。
手電筒掠過尸體,照亮在中間放著的一張矮桌上,之前他就看到過上面有一張寫了什么的紙和筆。
就是因為這只作為證明的筆,他才覺得這里就是游戲要找的屋子。
真是錯付了。
誰能想到呢,他白山清輝的感情線居然交代在這里好浪費。
不過那張白紙上到底寫了什么啊
雖然小屋不大,但畢竟也是之前住過人的屋子,桌子和門口的距離還是挺遠的。
手電筒的光照在白紙上,完全就是把那張白紙照得锃亮,更看不清字了。
我就看看,應該不要緊吧
白山被折磨的在原地跺腳轉圈,好奇心和公民理智在腦海激烈斗爭。
直到遠遠有喊聲傳來,他才恢復認真穩重的形象,手電筒朝那邊晃晃,回應道“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