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再沒見過八村工美了。
“警部,你看這個。”警察拿著一張帶血的紙來到目暮十三面前,“我們一致認為事發前死者很可能在和兇手玩筆仙游戲。”
目暮十三“筆仙游戲”
“哦,筆仙游戲啊”
身后冷不丁傳來聲音,目暮十三被嚇了一跳,扭頭看向不知何時走過來的白山,“去去去,別妨礙警察辦案。”
“對不起嘛。”白山只是好奇那張紙到底寫了什么。
原來是筆仙游戲啊,念口訣請筆仙,筆仙會回答你提出的問題。
雖然網上認為是人的肌肉和自身心理暗示作怪,但更多的人還是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萩原盯著那張紙看了片刻,提出自己的疑問,“其實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張紙是兇手殺人后放上去的,目的是利用鬼神之說為自己脫罪。”
目暮看向他,“根據是什么”
“啊,因為這張紙的血液噴濺有點怪。”萩原聳聳肩,“不過我也只是猜測,畢竟這個世界不會真的有鬼嘛。”
白紙就是一張普通的a4紙,紙面有一半被血浸染,剩下一半只淺淺幾個血滴,給人的感覺不像血液的不規則噴濺,更像是噴濺過后,把白紙放進血液里浸濕一樣。
“哦看起來是這么回事。”白山像個飛進屋里的野生麻雀似的,這邊扎一頭、那邊瞅一下,捧完場后又轉戰下一個地方。
他張開手臂攬上松田和降谷的肩膀,跟他們一起從窗戶偷看里面的勘查現場。
松田看他一眼,小聲道“她不可能在離開森林不久后又獨自一人回到這里玩筆仙游戲,離開森林和死亡時間只相差不到一個半小時,最有可能讓她再回來的就是那三個人。”
白山“嗯,有道理。”
“尸體死時噴濺的血太多,兇手殺人后肯定要換身衣服才能離開說不定衣服就埋在附近。”
降谷直起身,望向那四個認識死者的人,“也許找到衣服就能找到兇手。”
白山“嗯,也有道理。”
松田和降谷無奈看他一眼,松田去找伊達航詢問不在場證明,降谷則打著手電到屋子附近尋找可能松動過的土地。
白山溜溜達達的到了諸伏身邊。
諸伏是唯一一個沒圍在案發現場附近的,他站在遠離眾人的一棵樹下,嘴里叼著手電筒端詳著什么。
白山湊過去拿掉手電幫他照明,“這不是試膽大會的路線圖嘛。”
路線圖每組一張,從入口到終點一共四條路可以走,每條路上都藏了點小驚喜和小驚嚇。
“試膽大會只有一個終點,但死者死亡的屋子并不是作為終點的屋子。”
“唔可能她和我一樣走錯了”
諸伏景光側頭望過來,手電筒的底光將他照得有些陰沉沉的。
白山縮了縮脖子,老實道歉,“對不起,她應該沒我這么蠢。”
“我也這么覺得。”諸伏景光收回視線。
“死者愿意和兇手一起來這間與試膽大會無關的小屋,說明她很信任兇手,比一般朋友更要好,至少她自己這么覺得。”
“嗯嗯,所以會是女生就是閨蜜嗎亦或者男朋友。”
“嗯,去看看航他們的詢問結果吧。”諸伏收起地圖,又瞥了眼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兇案發現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