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其他人也恍然意識到那種縈繞不散的熟悉感是從何而來的了。
是的,太像了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嘛
赤井務武被他們看得發毛,又聽到萩原說得話,頓時問道“怎么了你們見過和我長得很像的人”
他順著五人的視線看向白山。
白山笑得純良,“我們今天見到叔叔的兒子了,應該是那個叫赤井秀一的大兒子哦”
一陣沉默后,松田
用力扯住白山的臉頰,笑容猙獰,“搞了半天你居然認識人家啊”
降谷不理解,“既然你們認識,那為什么對方的父親會在這,而且還表現出一副和你完全不熟的樣子。”
“疼疼疼”白山掙脫松田的手,思考片刻后覺得躲到誰身后都不安全,只能跑到赤井務武身后藏著。
他揉了揉被掐疼的臉頰,“我可以解釋嘛,這件事說來話長啦。”
事情是真的很復雜,在赤井務武的建議下,眾人邊參觀訓練營的各處設施,邊聽著白山解釋。
最后到了訓練營給他們安排的六人間宿舍里。
白山坐上硬邦邦的床,“就是這樣,總之我只是調查的時候看過赤井秀一的資料,沒有真的去找過他。”
為什么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干嘛要解釋這么多啊。
降谷捏著下巴,思索片刻道“不過已經過去三年,叔叔應該可以和自己兒子相認了吧”
赤井務武苦笑一聲,“我還沒有恢復記憶,這樣回去的話是對家人的一種拖累。”
他知道赤井秀一在美國留學,也知道對方在私下里尋找他的蹤跡。
但他失去了全部的記憶,也無法保證自己貿然相認后是否會給家人帶來困擾。
“可家人從不會覺得彼此是拖累吧。”諸伏說道“叔叔的兒子不是也從未放棄過尋找您的下落嘛。”
赤井務武明顯被這句話觸動,掩下眼中波動的情緒,低聲回道“是啊。”
“既然如此,那就把赤井秀一抓過來好了。”白山露出和善的笑容,行動力極強的掏出手機發了條短信。
赤井務武傻掉,好一會兒才顫聲問道“發這就發出去了”
“嗯。”
“不用再和我商量商量”關鍵是他還沒準備好啊
白山疑惑起來,“我們剛才不是就在商量嘛,叔叔臉上就差寫著我很擔心兒子,我想見他這句話了。”
“是、是嘛。”赤井務武的確在得知兒子來到夏威夷還遇到槍擊案時十分擔心,但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可以見面的時候。
他還沒把那個組織調查清楚,貿然與待在日本的他們接觸并非明智之舉。
“嘛,反正我短信發出去了,等他們把人帶回來就好了。”
白山已經在發短信前存了檔,就算出事了也能彌補。
反正動腦子是不會動腦子的,他玩游戲就是一個字莽,莽到極致就是行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鑒于他們之前對槍械沒什么了解,赤井務武并不著急讓他們練習射擊。
他重復著拆卸組裝槍械的動作,把手槍、步槍、沖鋒槍等常見的武器解說了幾遍,之后又讓他們按照自己教的步驟練習拆卸和組裝。
一聽自己可以摸槍了,松田和萩原肉眼可見的激動起來,其他人雖然沒有他們激動的那么明顯,但也能明顯感受到不同此前的氣氛。
白山在支線劇情里學過射擊,當時旁邊站著的是琴酒和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