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
從夏威夷回來后沒幾天,就到了大學報道的日子。
松田和萩原去了東工大,白山選了醫科,降谷他們也選了各自感興趣的專業。
白山開完新生班會,剛從教室出來便被人搭上了肩膀。
他茫然看去,眼中升起幾分驚訝,“欸你為什么在這啊,秀一”
赤井秀一仍是那副戴著針織帽,額前留下幾縷彎曲碎發的打扮,豎起的衣領像是隔開他和周遭環境的墻壘,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冷峻。
從白山口中聽到名字時,赤井腳步微頓。
他雖然從小在英國長大,在日本生活的時間也就短短三年,但也是知道名字不能隨便叫的。
他們滿打滿算也就才見過一次吧,還那么不愉快。
“我是專門來找你的。”赤井解釋一句,帶著一臉茫然的白山到了一家咖啡廳內。
“喲,你好,我叫羽田秀吉。”卡座內,一個短發微翹,穿著帝丹高中校服的青年沖白山揮了揮手,“我是秀一哥的弟弟,白山學長。”
“你你好,我聽說過你,將棋很厲害的大名人。”白山持續茫然。
所以他為什么突然出現在這里,他不是要去找諸伏他們嘛
羽田秀吉露出笑容,和一貫以冷峻示人的
赤井秀一簡直像是兩個極端。
“是,學長也很厲害,全國高中生游泳優勝。”
白山眨巴眨巴眼,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好像忘了點什么,“啊稍等一下,我給朋友打個電話,他們還在等我。”
羽田秀吉“讓他們也過來咖啡廳吧,我們可能需要聊好一會兒呢。”
赤井秀一
愚蠢的歐豆豆啊,我好不容易避開那幾個煩人的家伙把人帶過來的。
通話很快被接起,對面傳來降谷的聲音,“清輝,你那邊班會還沒開完嗎我”
白山的手機被赤井秀一拿走,降谷剩下的話也因此消失不見。
“thedevi。”1
赤井說完便掛了電話,將手機還給白山,“好了,聊正事吧。”
白山
雖然英語很標準,但兄弟你好像在玩火。
“喂,你誰啊該死的”
降谷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通話,氣得臉更黑了。
諸伏和伊達對視一眼,諸伏皺眉問道“怎么了清輝那邊有什么人嗎”
“有人搶了清輝的手機,跟我說了一段英文。”
降谷沒好氣的把英文翻譯過來,“thedevi,如魔鬼般漆黑。”
幸虧他英語好,不然還真就一臉懵了。
“這話怎么聽著神神叨叨的。”伊達摸著下巴,“聽起來不像是被綁架要贖金的樣子,倒像是個惡劣的玩笑。”
諸伏拿出手機把那段話輸入進去,很快網頁中給出了這段話的出處,“在咖啡廳,東京大學附近的咖啡廳”
可不少。
日本人是很喜歡喝咖啡的,尤其是大學周邊,咖啡廳更是很多年輕人放松娛樂的休閑場所。
清輝不是會跟他們約好了地方后又轉頭去找別人的性格,肯定是有人拉他去了咖啡廳,甚至還被搶了手機。
無論是哪一條,都讓人的心情瞬間拉低到了谷底。
赤井可不會管他們血壓升不升高,他上次拿到血液樣本后就回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