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醉倒在客廳歪七扭八的五個人,白山看了眼時間,起身挽袖子開始收拾殘局。
剛開始嫌酒難喝,但鬧著玩著,不知不覺間就喝多了。
從啤酒到清酒,再從清酒到威士忌,他們要是睡醒了,絕對會頭疼死的。
把降谷他們抱上樓后,白山伸手把諸伏的手臂架到自己肩膀上。
諸伏還沒完全醉倒,一雙霧蒙蒙的上挑藍眸直勾勾的看過來,委屈道“都不抱我”
“什么”白山疑惑,剛才醉鬼的話他沒聽清。
諸伏身上帶著濃濃的威士忌酒味,有些發燙30
340額頭蹭了蹭白山的脖頸,“都不抱我你都把他們抱上去了。”
“喂,是在沖我撒嬌嗎”白山咧嘴笑起來,十分爽快的公主抱起對方,“因為那三個家伙已經完全睡過去了嘛。”
所以景光喝醉以后會變成撒嬌怪嗎
他沒得到回應,諸伏景光已經靠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抱完了四個,剩下一個太過有挑戰性。
白山神色嚴峻的看著躺在客廳里的伊達航,前面四個努努力他還能抱上去,伊達又高又壯,是真的只能用拖的了。
唉,他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大帥哥還能怎么辦,當然是發揚互幫互助精神把最后一個好哥們抬上去了。
第二天,喝醉的五人酒醒剛睜開眼,第一個動作就是默契的捂住自己的頭。
想法也是一樣好疼,好難受這種腦袋像是被大卡車碾過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頭疼之余,他們回憶起了昨天喝酒的情形。
降谷和松田非要比比誰的拳頭更厲害,但擺開架勢開打后,那搖搖晃晃的動作和總是打偏的拳頭看起來很像華國的醉拳,還是0命中的那種。
萩原拉著白山的手哭著問他有沒有姐姐妹妹,長得這么好看的一張臉為什么沒有女版的。
白山其實是有個性轉版本的,但一輪游戲開不了兩個號,真的很抱歉。
伊達喝醉了要一展歌喉,結果唱完以后,大家的頭腦好像瞬間清醒了不少,就是那種生死之間、命懸一線的清醒感。
諸伏喝醉了倒是安靜,但最后撒嬌要抱抱的樣子,白山覺得自己能記一輩子。
五人好難受、好丟臉,以后再不可能喝這么多了,就算是還和他們幾個也不行。
白山把早飯端到餐廳的時候,看到洗漱完畢的諸伏和萩原并肩從樓上下來。
“早啊”他元氣滿滿的打了個招呼,“我煮了醒酒湯,喝了就不那么難受了。”
“小清輝不難受嗎”萩原看他一副精力充沛的清醒樣子,別提多羨慕了,“沒想到酒量最好的是小清輝。”
這也太打擊人了,明明長了張容易喝醉的臉,萩原還以為他是一杯倒呢。
白山疑惑望他一眼,“什么啊,好像我酒量好是什么特別難以置信的事一樣。”
“我想研二就是很可惜沒看到你喝醉酒的樣子吧。”
諸伏上前拆開白山腰后的圍裙系帶,聲音也帶著點惋惜,“總感覺清輝喝醉的話,會是很喜歡抱著人撒嬌的類型。”
白山
你說的其實是你自己吧。
“不對嗎”借著解圍裙的距離,諸伏背對萩原,對白山展露了一個溫柔至極的笑容。
白山“對、對啊哈哈哈。”
他就覺得諸伏為什么要過來幫他解圍裙,原來是趁機警告他不要亂說話的
你現在知道自己丟臉了,昨晚上撒嬌的時候怎么那么自然。
萩原沒看到諸伏的表情,緊跟著嘆了口氣,半開玩笑,“沒錯,本來還想看小清輝撒嬌呢。”
白山嫌棄臉“你們兩個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我白山清輝鐵骨錚錚,就算是死,也絕不可能沖別人撒嬌”
別人沖他撒嬌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