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開始針對這次案子開始筆錄,詳細把你的經歷說出來,如果還記得對話,那對話也要說。”
“哦哦,好的。”白山想了想,開始從頭解釋,最后講到腦袋一疼,再醒就是在籠子里。
他頓了頓,猶豫著問,“真的所有的話都要說嗎”
“嗯,把你能記住的話都說出來就好。”抱著筆記本電腦記錄的女警安慰一笑。
白山左右看看,指揮諸伏把柜子上的水杯給他拿來,猛灌一口后才繼續往下說。
“她說我翹腿坐在沙發上的樣子很帥,腳踝很漂亮,腰很細,身材很好,很性唔”
萩原緊緊捂住白山的嘴,諸伏笑容僵硬,降谷扶額。
把被子扔走的松田又把它給抱回來,直到白山除了腦袋哪都露不出來后,他才氣鼓鼓說道“什么啊,那是變態吧”
“該說不說,這樣基于外表的表白”伊達航搖搖頭,待看到幾人望過來的眼神時,無奈解釋。
“我本來就不太相信上崎喜歡清輝這個說法的,我覺得如果真的喜歡應該寧愿自己受傷也不會傷害對方。”
“所以這就不是喜歡,只是被拒絕的不甘和心理變態。”諸伏戳了下白山的額頭,嚴肅道“聽見了嗎,不用為此感到愧疚。”
“哦。”白山乖乖點頭,把剩下的筆錄做完后,目送走了警察,這才動動被子里的胳膊,“陣平,我想把手拿出來。”
松田沒好氣,“你拿啊,這種小事也叫我”
“你壓著被子我怎么拿啊”
松田“切,不早說。”他收回壓在被子上的手。
白山終于把胳膊抽出來,好奇問他們,“所以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
降谷“景查了從你家到米花公寓的來回時間大概二十多分鐘,再給你點辦事的時間,我們一個小時后給你打了電話,你的手機就已經關機了。”
白山
“半個小時的辦事時間是不是有點不,沒什么,你們繼續。”
他本來還想據理力爭一下,再怎么說,出去一趟總不能只有半個小時的自由時間吧。
但看著好友們冰冷冷的視線,他的抗議剛開了個頭就認慫結束了。
“以后別說是半個小時了,就算十分鐘,我們也會擔心。”諸伏坐在床邊輕嘆一聲,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找人這兩天他們根本沒怎么休息,如今精神放松下來,每個人臉上都難掩疲憊。
白山心里不是滋味,病房里又沒有足夠的床讓他們躺著休息。
他想了想,抬頭看向緩慢滴落的葡萄糖注射液,索性拔掉手背上的針頭在五人驚愕的注視和喝止聲中,迅速喝光了注射袋里的葡萄糖。
“好,回家吧。”他把空癟的袋子扔到桌上,笑嘻嘻的摟住諸伏蹭蹭,“回去以后我們好好休息,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諸伏摟緊了懷里的人,克制了好半天才咬牙切齒的冷笑著說,“好得很,白山清輝,我該好好夸夸你的行動力。”
“護士,麻煩盡快來一下。”萩原摁下床頭的呼叫鈴,聲音也冷得像是嚴冬,“你剛才在干嘛,現在當著我們的面也不愛護自己身體了嗎”
降谷“就是我們平時太縱容你,所以你現在才會一次比一次過分”
松田一反常態的沒有說話,只是拿著紙巾壓在白山流血的手背針眼上,眼神晦暗的盯著白紙上刺眼的血色。
伊達拿著那個喝光了的注射袋仔細看上面的藥物說明,雖然知道葡萄糖是可以直接喝的,但誰知道這里面有沒有加上別的藥物。
“我要是在醫院里,你們肯定不會回去好好休息的嘛。”白山理直氣壯,“我快點喝完葡萄糖,咱們就能早點回去早點休息。”
五人還想說什么,但護士已經進來,他們也只能把所有的話咽回肚子里。
在得知白山喝光了葡萄糖后,護士同樣露出不贊同的表情。
但由于白山裝可憐的技術實在爐火純青,護士最終也只是不痛不癢的訓斥幾句,麻利給他貼了塊創可貼后便說隨時都可以出院了。
想讓護士狠狠教訓白山一頓的五人好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