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盯著視頻里別人問一句就答一句的孩子,心中卻在想,十五年前的慈善晚會,當所有人都有些精神疲勞時,突然見到這樣一個驚艷的孩子,一定也會眼前一亮吧。
這視頻顯然拍攝于白山還未被領養的時候。
或許可以想成,正是因為那場慈善晚會,白山董事長才會決定收養這個孩子。
”景光,景光。”白山喊了諸伏兩聲,笑容燦爛又得意,琥珀眼亦如十五年前一樣清澈明亮,“你不夸我兩句嗎”
諸伏無奈,”很可愛。”“就這樣”
“還能怎么樣,專注一點。”諸伏把注意力放回視頻上。可惜的是,第三個出場的孩子已經勾不起他絲毫的興趣。當一個足夠驚艷的人出場后,剩下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陪襯。不過諸伏還是耐心繼續看下去,時不時張嘴咬下白山塞來的泡芙。視頻快到最后了,一個女孩出現在鏡頭前。
白山驚喜的“哦”了一聲,“就是她,小井里奈。”
女孩和清輝不一樣,她是父母車禍去世后來到福利院的,因此一開始便有自己的名字。“咳咳。”
對面兩聲輕咳,白山和諸伏抬頭看去,發現一直專注看著公寓的降谷不知何時看了過來。“你們兩個倒是悠悠閑閑的,泡芙一個都不給我留啊。”
降谷托腮抱怨一句,天知道他收回視線時看到對面兩個幼馴染頭對頭,還喂泡芙的時候有多酸。
倒不是嫉妒看兩個幼馴染貼在一起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就是自己沒參與其中,感覺有點窩火。
諸伏笑瞇起眼,沒有任何想解釋的意思。
白山則撐著桌子站起身來,拿起最后一塊泡芙塞到降谷嘴上,“對不起嘛我們看你一直都在盯著公寓,有什么發現嗎”
降谷輕哼一聲,張嘴吃泡芙的同時泄憤般咬了下白山的手指。犬牙尖尖的,輕輕一咬,泡芙內塞得滿滿的香甜奶油便充斥在口腔中。他說道“沒看到像是宮野的身影,明天還要上課,咱們先回去吧。”回去路上,白山提議道“要不雇個私家偵探怎么樣反正東京這邊偵探不少。”他覺得能花錢解決的事情就要花錢解決,但剛說完就被降谷敲了下額頭。
降谷“笨,之前不還說宮野可能遇到麻煩不能和我們相認嘛,私家偵探還沒我靠譜呢。”白山捂著額頭換了個位置,把諸伏推到中間,這才說道“你說的那是毛利叔叔吧。”自從高中時候認識了工藤一家,他們和工藤新一就保持著友好的聯系,連帶著毛利蘭以及毛利蘭的父母,也都相互認識了。
不過前幾年毛利蘭的父母分居,毛利小五郎辭掉警察工作開了家偵探事務所,生意算不上太好。
有好幾次他們撞見毛利小五郎遇到殺人案時都是一通分析猛如虎,最后全靠他們在旁邊線索,或者年紀尚小的工藤新一趕來救場。
心直口快的松田坦言如果日本警察都像是毛利小五郎一樣,那日本警界沒救了。“咱們畢竟還要上學,你如果天天過來盯梢,身體肯定會吃不消的。”白山跟降谷講道理,“我們不找毛利叔叔,我們找更靠譜的私家偵探嘛。”諸伏也附和著,“沒錯,零你不會想背著我們在這里通宵監控吧。”"我沒有。"降谷嘟囔一句,最終還是選擇雇一個私家偵探。
今晚降谷和諸伏都回家睡,把白山送到別墅門口看他進去后,兩人才結伴離開。沒辦法,總感覺幼馴染離開視線哪怕只有一秒,都有可能被壞人抓走。玄關的聲控燈亮起,白山看到進屋的臺階下放著兩雙運動鞋,頓時一愣。打開客廳的燈,便看到沙發上抱著抱枕側躺熟睡的頰原。一側的單人沙發上搭著兩件外套和兩個電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