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東京經常有命案發生,警察們處理起這樣的案子來十分迅速,調了監控做了筆錄就將犯人押走了。
白山甚至不需要去警視廳,只要在房間里接受詢問就好。
警察走時,帶隊的目暮十三長嘆一聲。
昨天他才說別總讓他們出警,好家伙,24小時沒到呢,又見面了。
送走了目暮,酒店經理給他們換了新的房間。
白山坐到靠近琴酒的沙發上,用發現新大陸一般的語氣興奮說道“哥哥,你的真名是黑澤陣啊。”
剛才警察登記琴酒姓名時,琴酒拿出來的駕駛證上就是黑澤陣。
不知道是不是假身份,但黑澤陣這個名確實挺帥的當然,沒他的好聽就是了。
琴酒沒說話。
白山緊接著又問,“都有誰知道你真名叫什么人多不多我以后叫你陣怎么樣”
“不怎么樣。”琴酒對上白山興奮的眼,冷冽如刀,“你之前說,你想當警察。”
這五年里兩人雖然沒見過面,但一直保持著長時間白山單線,偶爾琴酒上線的聯系。
他和琴酒說過自己想當警察,當時琴酒給他回了個問號。
“哥哥不覺得當警察很酷嗎”
“呵,你連剛才那個人都解決不了,還是趁早放棄乖乖當一只金絲雀吧。”
對琴酒而言,白山就很符合金絲雀的定義漂亮精致、富裕的物質生活條件,每天睡醒后要做的事情是花錢,缺乏獨當一面的獨立能力。
不過對白山而言,當金絲雀沒什么不好的,以他的背景,就算混吃等死也比這個世界上99的人過得滋潤順遂。
琴酒聲音里滿是譏諷和不屑,暗綠的雙眸無端讓人聯想到冰冷的毒蛇或進攻狀態的猛獸,觸之即死,是令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恐怖。
白山頗為受傷的直視上那雙眼,也直視著琴酒的冰冷和不屑,就像一道光,無論前方有多么骯臟,它都不會逃避。
好半晌過后,白山哽咽著開口,感動中帶著幾分親昵的抱怨。
“說了這么多,你不就是擔心我當警察以后受傷或者當警察以后和你站在對立面上,關心我可以直說,干嘛要這么說我嘛。”
琴酒
琴酒把白山拎到門口。
“砰”的一聲,門在白山背后關上,任他再怎么敲都不會打開。
白山哼了一聲,隔著門沖里面喊,“我又沒說錯,你就是不好意思,就是關心我”
里面沒動靜,白山敲了敲門,十分寬容,“那我走了,不送我也沒關系,我不會跟你生氣的。”
收到琴酒的消息后,伏特加連忙來到1609號房間,進去后被嚇了一跳,冷汗瞬間就順著額頭淌下來了。
“大、大哥,我是不是哪做的不好”
要不您就直說給我個痛快吧,不用拿那么嚇人的眼神看著我
琴酒看著伏特加的反應,確定自己的眼神完全沒有問題,果然還是白山清輝那個該死的小子腦子不好。
還關心,這個詞就從來沒出現在他的字典上
“去吃飯。”琴酒站起身,給自己點了根煙的功夫看到桌上一口沒吃的拉面。
嘖想起那個小子就來氣。
“把面扔了。”
“哦哦。”伏特加連忙把面收拾起來,“其實這面真的挺好好難吃我錯了大哥。”
琴酒收起槍,直接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
伏特加沒在酒店里找到垃圾桶,到了酒店外面才把面扔了,扔完要折返回去時,墨鏡下的雙眼劃過一抹淡色。
他朝馬路對面看了一眼,身體有瞬間的緊繃。
完了,扔拉面的時候被買拉面的人看見了。
該怎么解釋,在線等,挺不對,他可是個窮兇極惡的大壞蛋啊琴酒大哥更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特大壞蛋
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