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出去看看,你們留在包廂里。”萩原安慰了女生幾句,打開包廂門,和白山、松田到了大堂。
此時的大堂混亂至極,神情瘋癲的男人手握一把染血的尖刀,已經捅傷了好幾個人。
剩下的人都已經趁亂跑出去了,此時有的報警,有的叫救護車,還有人沖白山他們大喊,讓他們進包廂躲起來。
“嗚媽媽,媽媽”
孩子的哭聲在點餐柜臺旁響起,白山三人這才意識到大堂里還有個小孩,只是個子太矮,擋在點餐柜臺前沒有看到。
這哭聲刺激到持刀的男人,他癲狂望向那個孩子,揮舞起手中的刀。
松田“該死,等不到警察了”
萩原“清輝,那孩子交給你”
兩人毫不猶豫的朝男人沖了過去。
白山應了一聲,繞到柜臺前蹲到那孩子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腦袋輕聲安慰著,“別怕別怕,等會警察叔叔就來了。”
“白山清輝”目暮十三語氣十分復雜,“我如果記得不錯,兩個小時前咱們剛見過面吧。”
白山捂住臉完了。
萩原笑容僵硬,“目暮叔叔,什么叫兩個小時前你們見過。”
“”目暮十三直覺覺得說出來對白山不好,但不說吧,對警方不好。
太累了,一天出兩回警,還都是白山在場的,以后開輛警車跟在白山屁股后面得了,省得來回跑。
聽完目暮的解釋,松田扯下白山的手,兇惡程度似乎比琴酒還要高出不少。
“白山清輝,晚上之前,把解釋的話想好。”
白山
他還有晚上嗎
“你們知道的,我和你們說過那個銀色長頭發的,是他約的我,不信你們看聊天記錄。”白山把聊天界面給他們看。
諸伏隨意上滑一下,灰藍色的眼更藏起幾分冷意。
他嘆了口氣,伸手把白山拉進懷里,拍拍后背安慰道“人家不回你消息的時候,心里很難受吧。”
降谷“景”
不是應該好好教訓一頓嘛,怎么開始溫柔安慰起來了。
萩原拉了下降谷,示意他不要說話,同時也對憤憤然的松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白山的視線被諸伏擋住,沒看到那三個的小動作。
他想抬頭,腦袋卻被不輕不重的摁住,聞著諸伏身上淡淡的香味,想了想搖搖頭,悶聲道“還好,肯定會有不喜歡我的人啊。”
琴酒要是每句話都回復才不對勁,而且他發的那些消息確實也挺煩人的。
“所以還是喜歡你的人最重要對不對”諸伏溫聲細語的講著,感受到懷里的人又點點頭,才繼續說。
“不管是我、還是零,亦或者研二、陣平和伊達,你給我們發消息,我們哪個不是及時回復的,結果你卻瞞著我們,萬一出了什么事情,我們該有多擔心。”
“對不起。”白山抱住諸伏的腰,腦袋蹭蹭,“我以后不給他發消息了。”
那樣最好,拉黑更好。
諸伏笑得更好看了。
“我們不是想讓你和他斷了聯系,偶爾聯系一兩句就好了,像你之前那樣長篇大論的,也就只有我們五個不會嫌煩,以后有什么想說的,就給我們發好不好”
“好。”白山用力點頭,一雙充滿信任的琥珀眼亮晶晶的盯著諸伏,“我聽你的,景光。”
諸伏捂上白山的眼,和豎起大拇指的萩原交換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難得湊到一塊的降谷和松田竊竊私語。
松田“這話聽著耳熟。”
降谷“沒錯,景好像在ua清輝。”還成功了。
松田“真的是ua嗎我怎么感覺說的挺有道理的。”
降谷“是啊,我也覺得說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