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社團請了假后,五人到了校內一家咖啡店里。
白山被諸伏和降谷夾在中間,對面是虎視眈眈的萩原和松田。
向店員借了紙筆,白山在四人的監考下,老老實實寫完了那張紙上的內容,“好了,就是這樣。”
松田把紙抽過去,和萩原一起看著紙上的內容。
降谷和諸伏剛才就一直盯著,他寫完了,他們也看完了。
“你們有什么想法嗎”
白山仰頭看向端來咖啡的店員,笑著說了聲謝謝,喝口咖啡繼續對他們說,“我覺得她就是想嚇唬一下我。”
“她能搞到炸彈和槍,如今還藏在暗處,怎么可能只是嚇唬你。”諸伏看他沒心沒肺還在喝咖啡,伸手虛壓住杯口,“放下。”
白山老實放下,咂咂嘴里的咖啡味道,腦袋一歪靠上降谷的肩膀。
降谷稍稍側過身,讓他靠的更舒服一點,認真分析道“她之前那么長時間都沒動靜,如今突然出現,會不會是有什么情況讓她逼不得已必須要威脅清輝。”
“小清輝,你最近是不是背著我們做了什么”萩原放下紙,和松田同時盯過來。
話說他們兩個嚴肅不笑的時候,真的還挺嚇人的。
白山走神想了一下,馬上挺直腰板嚴肅起來,“對了,其實就在鬼屋那會兒,你們找我之前我收到秀一的郵件了。”
押送約翰的警車爆炸就在不久之前,而小井的情書正好在這之后。
“小井里奈背后果然還有指使者。”諸伏看著赤井秀一發來的調查郵件,藍眸深藏一片寒意。
他們還是太弱了,連自己的好朋友都要靠別人保護。
“煩死了,真想快點當警察。”松田也是一樣的想法,只不過比起諸伏,他更直率,很多想法能毫不避諱的說出來。
是啊,真想快點當警察。
萩原和降谷對視一眼,也都看出彼此心中同樣的想法。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白山看向諸伏手中自己的手機,“誰的啊”
“伊達的。”諸伏說著摁下通話鍵,“喂,伊”
手機內,傳出一個陌生女人的哭聲。
米花中央醫院。
白山五人趕到時,伊達的手術還沒結束。
伊達航的父親坐在手術室前悶聲抽著煙,一個金色短發的年輕女人不住的走動著,眼睛哭得紅腫,聽到腳步聲后立刻抬起頭。
“你們你們就是航的那幾位朋友吧。”娜塔莉來間連忙迎過來。
伊達航的父親也站起身,“白山,你們來了。”
白山喘著氣,急切問道“到底發生什么了為什么伊達突然進了手術室”
“我具體我也不清楚,我和航在咖啡廳的時候,他突然讓我等在那,然后自己一個人迅速跑出去了,我感覺我感覺他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人。”
娜塔莉已經和伊達航的父親解釋過一遍,如今再說一遍語速和語序就有條理多了。
“我追出去的時候,看到他前面還有個穿著黑袍子的人也在跑,之后等我找到他,他他就倒在血泊里,還有這個”
娜塔莉將手里一直緊攥著的賓館房卡遞給白山,房卡沾著血,也染在娜塔莉白皙的手心和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