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哥哥姓白山啦,小蘭你知道白山公司嗎”
毛利蘭“白山”
工藤新一“白山哥哥嗎”
“喂,新一,找我什么事嗎”
“欸明天的話,我要去一趟警視廳呢不不,沒什么大事,要不這樣吧,聽說警視廳那邊新開了家鰻魚店,我們就約在那吧。”
白山掛了電話,迎上松田詢問的視線,“新一說要請我們吃鰻魚飯所以你和研二明天有空嗎”
“嗯。”松田捻起桌上的細小螺絲,將它擰進表盤的功夫嘟囔一句,“怎么可能會沒空。”
“嗯嗯什么”白山沒聽清楚。
“沒什么。”松田懶洋洋的回了一句,翻過手表對好時間后,從懶人沙發上起身,將表遞到白山面前。
“吶,修好了。”
“欸好厲害啊,我還想著已經修不好了呢。”
松田得意起來,“哼,也不看看是誰修的,以后壞了的東西先拿給我,別老是想買買買的。”
“嘿嘿,但是這塊表修好了的話,我剛買的那塊就送給你吧”白山說著從沙發上起身,不等松田反應就沖向二樓臥室。
“你等等,我去給你拿”
“喂我才不要呢,清輝”
沖上二樓的人完全不聽他在說什么,臥室門打開后砰的一聲關上,只留下客廳里仰頭看著的松田和一屋子的貓們。
“還沒進來就聽到你的大嗓門了。”降谷和諸伏開門進來,手里各拎著一個購物袋。
今天白山、松田和萩原沒課,降谷和諸伏下課后順路去了趟超市,至于伊達,現在估計正在陪女朋友逛商場吧。
松田“萩有個聯誼會,說等會就回來,清輝”他抬頭一看,“哦,出來了。”
諸伏和降谷抬頭看向二樓。
剛巧白山找到手表盒開門出來,聽到下面說話的動靜立刻跑到護欄前,沖下面兩人打了個招呼,“景光、零。”
他笑容一如既往的燦爛陽光,好像無論經歷什么樣的事情都能保持著毫無陰霾的樂觀。
而這種樂觀仿佛能傳染似的,也會讓周圍的人感到莫名的輕松與慰藉。
諸伏和降谷仰頭看到他的時候,臉上也不自覺露出更柔和的笑容。
“剛才陣平幫我把手表修好了。”白山一邊走下樓,一邊拆開手里的盒子,“你們沒看到,我還以為那塊表絕對修不好了呢。”
他把新買的黑白腕表戴到松田手腕上,“好了,可以拆掉哦”
“知道了。”松田對手表沒什么了解,一眼也看不出這是什么牌子的。
但光看做工和表盤,就知道絕對不會便宜。
他重重嘆了口氣,抬手揉揉白山的腦袋,“你這樣可怎么辦啊。”
“什么怎么辦”白山一臉茫然。
還是能什么,當然是你這種貴重物
品隨便送的習慣啊。
但想想白山就算送也只是送給他們,還沒傻到給不相干的人花錢后,松田又什么都說出來,“沒什么。”
相處這么多年了,他們早就說過白山很多次。
但小少爺完全沒放在心上,有時候只要一個心情好的理由,就能買上一大堆東西送給他們。
你不要吧,他可憐巴巴的望著你;你要了吧,又每回都被禮物的價格震驚到。
現在他們都已經習慣了,習慣白山給的東西就收下,絕對不去查它們的價格。
“喲朋友們,有沒有想我們啊”萩原和伊達航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萩原手里提著叮叮當當的酒,一雙灰紫色眸子清明無比,應該在之前的聯誼會上沒怎么喝酒。
“我特意提前回來了,而且只在那邊喝了一點點啤酒哦”萩原把酒放下,一副等待夸獎的樣子。
松田“切,你這不是應該的嘛。”
諸伏“這是買了多少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