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白山寢室。
降谷和松田抱著自己的枕頭,兇狠又虛弱的瞪視僵持著。
降谷“清輝先答應和我一起睡的。”
松田“降谷警官辦案不拿證據嗎”
造成這種局面的罪魁禍首將他們拉到床上躺下,“好了,今晚你們兩個在我床上睡,我負責照顧你們。”
降谷和松田同時冷哼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但被拉上來躺平后,卻沒有掙扎著要離開的意思。
白山先后擰干兩條毛巾,疊好后搭到他們額頭上。
帶著涼意的毛巾很好起到了降溫的效果,兩人混沌不清醒的大腦終于能正常開始思考。
扭頭看向坐在床邊吃感冒藥的白山,降谷問道“那你晚上怎么睡”
白山早就打算好了,“等你們燒退了,我就打個地鋪睡。”
床雖然大了點,但也沒到睡三個人都綽綽有余的地步,而且他今晚也沒想睡覺。
白山起身捂住兩人的眼睛,也打斷他們要說的話,“你們如果不想讓我照顧的話,我會很愧疚的。”
水族館是他想去的。
在三人濕透的情況下,只有他換了干衣服避免感冒發燒。
更何況,他本來還可以存檔解決這件事。
降谷微微歪了下頭,幾縷茶金色的短發滑落到枕頭上,深色皮膚因高燒泛起隱晦的紅色。
他握住白山的手腕,拇指扣到內側脈搏處蹭了蹭,像是安慰,“清輝,沒人能預測未來會發生什么。”
“真是的,你一天天的胡思亂想什么呢”松田更為干脆地拉開擋住眼睛的手,用力將白山拽倒在身上。
“你先去找零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現在躺進來趕快睡覺”
“什么啊,清輝本來就該先去找我的”降谷哼了聲,動作卻絲毫不慢,和松田一起掀開被子把白山塞到中間。
白山哭笑不得,“你們不覺得這樣很擠嗎”
“有什么擠的,以前不也有三個人一起睡的時候嘛。”松田拾起毛巾掛到床頭,側身躺下后把白山往自己懷里拉了下。
行為上他給降谷留出更大的空間,嘴上卻嘲笑道“反正零晚上會睡到地上去,到時候床就空出來了。”
“哼,會睡到地上去的只有你,我從來沒那么睡過。”降谷嘴硬說著,行為上同樣誠實的將椅背擋在床邊,防止自己真的會掉下去。
被子里跟火爐一樣,白山掙扎不過兩個人的束縛,最終選擇躺平任抱,“你們是要熱死我吧。”
貓貓喜歡鉆被窩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幸福接受就好了。
“我倒是覺得很舒服,比單純在額頭上搭毛巾舒服多了。”降谷把額頭貼上白山的脖頸,舒服呼了口氣。
“放心吧,晚上我們就退燒了,不可能會熱死你的。”松田用腦袋用力蹭蹭,“快睡覺,我要困死了。”
諸伏打開宿舍門,沒走兩步就聽到其它門打開的聲音。諸伏打開宿舍門,沒走兩步就聽到其它門打開的聲音。
他扭頭看去,露出淺淡的溫和笑容,“你們也還沒睡啊。”
萩原聳聳肩,“沒辦法,兩個病號和一個最讓人操心的家伙組合在一起,實在睡不著啊。”
伊達單手叉腰打了個哈欠,“簡直是胡鬧,可別明天那兩個家伙好了,清輝再病倒。”
三人走到白山宿舍門口,萩原動作熟練的捅開宿舍門鎖,小心把門打開。
本來應該敏銳察覺到開門聲的兩個因為生病睡得很熟,另一位更是不用指望他能察覺到開門聲。
三人站在床邊,以同樣雙手抱胸的姿勢同嘆口氣,“唉。”
諸伏伸手貼到降谷脖子上試了試溫度,
又試了下松田的脖子,“退燒了,明天再吃點藥應該就沒問題了。”
萩原“小清輝呢居然睡在兩個病號中間,不會真的和伊達說得那樣吧。”